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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踏!”

蓟大都城外,一队雁翎刀客飞驰而来,左右人数达到近百,多是武艺好手,其中也不乏地脉客。

“来者何人?”

“行典司北丰暗子奉诏回京!令牌在此还不放行!”

行典司在北丰州撒的暗网全数回京,这些锦衣刀客可抵千军,而这样的部队在燕国有九支,蓟都行典司本部更胜三分。

“开城门!”

庭卫军的将领也不做疑,下令开城放行,毕竟余老大人的忠心世人皆知,燕大都至今无人相信余嵩会反。

行典司内庭。

高显早早的便立于门前相迎,直到看见北丰暗子头领陆道海的出现。

“陆哥,一路风尘,辛苦了!”

“师父人在何处?”

陆道海是个矮墩的中年人,说话嗡声嗡气,若不仔细听还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余大人就在内堂,陆哥随我进去吧。”

“嗯!”

二人穿过正厅到了内堂,内堂并不大,周围四个鼎炉点着香木,中间高低参差放着三十余个亡者牌位,几条红带点缀整个香案。

此时,堂中已经跪了七人,这七位皆是各州暗子头领,余嵩手持三支燃香立于最前列恭敬祭拜。

陆道海与高显二人也寻了两个蒲团,跪在堂前祭奠行典司各位先烈。

牌位自高往下,最显眼的便是当年力求变法的相爷端木离牌位,而最末端是在跪各暗子头领的小师弟,余嵩独子余漫山的牌位。

三十六个牌位代表着巩固燕国二百年的扛鼎良臣,若放在以前余嵩自然有资格领头祭拜,但到了今日他已背道而驰,不配给这些贤臣良将提一炷香……

“道海回来了!”

余嵩坐在牌位下的木椅看这伏地跪拜的众弟子老怀甚慰,这么多年的心血总算没有白费。

“师父在,请受徒儿一拜!”

九把雁翎刀落地,臣服麒麟袍,这是行典司的规矩,不称天子门徒,只认麒麟袍首。

“老夫早已在书信中言明,既然尔等都来了,说明老夫没有看错人,过了明日这三十万百姓的蓟大都便是雁翎刀的天下。”

余嵩一生渴望权力,本想以正途封侯拜相,只可惜先帝糊涂不知名臣,小皇帝年幼左右不了朝政,所以余嵩才出此下策,得到应得的一切。

“全凭师父吩咐!”

一入行典,此生便无退路,后辈子嗣也只能活在暗影中,今日余嵩要挑破这层暗影,给予他们荣华富贵,以及子孙蒙荫,又有何人能拒绝这份诱惑?

“善!燕国有千位地脉客,其中四百位便囊括在行典司,只要尔等戮力同心,何愁大事不成?老夫做了这蓟大都之主,尔等也可在东海国封官进爵!”

余嵩为人狡诈,自然看得清局势,如今云江两国破不了燕国的铜墙铁壁,唯有白袍军一路狂飙战无不胜,今日乐浪府也落在了东海国手中,兵临城下的买卖自然要和东海国谈。

“多谢师父!”众暗子头领答道。

“好!来人!将行典司至宝抬来!”

余嵩手中握有的力量足以霍乱蓟大都,但为了保险起见余嵩还是决定动用端木相爷留下来的至宝。

约莫半刻左右,四个力士将一个巨大的铁箱子抬入内堂,众暗子早就听闻过行典司至宝,今日得偿所见自是激动万分。

“高显,开箱!”

余嵩坐在椅坦然处之,因为开启至宝的方法,只有历代行典司主知道。

“吱!”

巨大的铁箱被缓缓打开,顿时候一缕金光从箱内射出,众人连忙前一观。

只见铁箱中放着另一个纯金制造小匣子,匣子正方书写着三个古体字,名曰“七行典。”

“师父,这七行典所谓何意?”陆道海不解的问道。

“是古的一大门派,端木相爷便是七行典遗子之一,而我们燕国行典司便是此派的分支。”余嵩也是听代指挥使提过几句,至于具体因果早已无从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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