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松听完涂北山的话,双目露出精光:“我习枪多年,这些基本的招式,早已熟练于心。而今听到城主一番解剖,仿佛发现了新天地,受益匪浅!”
李青松本就是习武小成,听到涂北山这一深刻的见解,自然收获极大!
而其余的士兵,虽然没有李青松那样深的感悟,不过也是内心极为震撼!
因为涂北山解剖的一招一式,一个简单的拨、挑的动作,都是平常训练的啊!
而如今每日枯燥无味的训练招式,变成了灵活多变!
战场瞬移万千!能够因势而行无毅是生命的保护伞!
不光是李青松,在场的士兵纷纷都露出狂热的眼神。
“再讲一些吧,城主大人!”士兵透露出渴望的眼神。
“是啊,再教我们几招吧!”
涂北山点点头,接下来的功夫,涂北山又分别将十二个动作进行深入的解剖,还简单的演练了一番。
直到夜已经深了,灯火已经很难照亮整个练军场,涂北山才宣布教学到此为止,士兵们才意犹未尽的离去。
而涂北山又将李青松单独留了下来,为他单独讲解一番直至熟练。
毕竟练军这种事情,涂北山不可能每天亲自去,还是得交给李青松来进行。
而李青松在熟练了涂北山所教的招式,每天开始训练士兵新的招式,认为这样在战场上的实际效果要原来训练的招式好得多。
城墙上。
西风卷秋雨,打湿军旗。
涂北山看着远处笼罩在烟雨朦胧的大山,不知道在想什么。
“邓罗呢?”
“大当家听说要打仗了,便带领着弟兄,参加到了李将军的训练之中。”阎双回答。
“嗯。不错。”涂北山赞赏了一句,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远方。
“洛阳君不来了?”阎双道。
“嗯。”涂北山看着远方背着手淡淡道:“他身陷井岭之地,战势胶着,一时间无法脱身。”
“这样也好!”阎双松了口气,“只是可惜了李青松这些日子日夜训练了!”
“备战哪有什么可不可惜的。”涂北山轻声道:“只是我没想到刘冶野心这么大。井岭之地虽然没有一方霸主,不过势力极为复杂,常年陷入混战中,刘冶已经将手伸到那边去了。”
涂北山心里有些焦灼,自己手无兵马,而其它的诸侯已经逐鹿天下了。一想到匡扶涂室遥遥无期,涂北山心里一阵刺痛。
原本想借与洛阳君一战,快速名传八方,借机培养自己的势力,没想到这洛阳君被刘冶调去了井岭。
“想必洛阳君带兵一进入井岭,立刻会遭到井岭原有的势力联合攻击!”阎双分析道。
“连你都清楚,而刘冶却不明白,他的野心已经蒙蔽了双眼,可惜身边没有明辨天下大势的谋臣。”
涂北山看着远方道:“陆生云已经选择了投靠王硕,天河已不是久留之地。”
“我见陆大人与先生关系也不错啊……”,听到涂北山这么说,阎双小心翼翼道。
“之前他为人主,可以容我。而今他为人臣,连自己的生死都掌控不了,在绝对的利益下,做出任何难以想象的事情未尝不可能。”
涂北山双手撑着城墙,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只是天下大势已经逐渐明了,还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待到天下大势已定,想要再有所作为,无异于登天之难!”
看到涂北山这幅模样,阎双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他原本就只是柳军亲卫营的一员,什么天下大势,他根本没有任何见解。
良久以后,阎双才听到涂北山薄凉的声音:“明日我前去沧南,小邑的事情就交给你和邓罗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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