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常俊生最终还是进去了,虽然还有罪孽悬而未决,不过常俊生暂时肯定是出不来了。
为此结果,费媚所付出的代价难以估量,造成这样后果的原罪,是从农村出来的小费媚不够努力吗?是人到中年的费媚不够努力、面对大病之后的赤贫选择妥协或对婚姻不忠吗?还是像费媚一样出身的人们享有的社会资源少的可怜呢?
也许是人斗不过命,可命又是什么呢?
雅雯坐在办公室里一直在思索这些问题,一边是每个新闻板块都能看到的富二代王某某到处炫富,一边是为了生计起早贪黑挣扎着的平民,雅雯实在是无法理解努力和命的诠释,雅雯其实不解的还有很多。
“咚咚咚...”
思索中的雅雯被敲门声打断了,雅雯急忙捋一下刘海换上微笑说:
“请进。”
从门外走进来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只见这个中年女人一进门就很没有礼貌的将文件袋摔到桌子上说:“你给看看,他和他是不是没有血缘关系。”
面对女人的素质低下,雅雯只是礼节性微笑的看了一下女人后,便从桌子上拿起了文件袋。
打开文件看了一下后,雅雯还是微笑的对女人说:“受检者王斯伯和王力强没有血缘关系。”
说完后,雅雯便将文件收好还给了中年女人,此时雅雯还是礼节性的对中年女人微笑着,面对中年女人不懂得尊重别人的架势,雅雯选择给予最为基本的服务。
“你这个婆姨怎么回事,只问这点东西的话,我还要来找你吗?我又不是不识字。”那中年女人很不屑、五官揪成一团的说道。
雅雯听中年女人这样说,依然是微笑的回应说:“第一,你问的问题我回答了,而且回答的没有问题。第二,请不要叫我婆姨,因为我还是单身。第三,你有什么问题还可以继续问,既然你是我们中心的客户,你享有这个权力。”
“知道就好,我问问你,不是亲子关系的话,是不是就不能享有继承权?”面对雅雯的回应,中年女人选择性的得理不饶人的问道。
雅雯微微的思考了一下说:“这不一定,关键取决于被继承人的意愿或遗愿,还有继承人和被继承人在法律层面的关系。关于继承,亲子关系和前两条有相互关系也有相悖关系,一切以事实为依据。”
“嗨,什么意思,你能不能说的明白点儿。”中年女人一屁股坐下面无表情的说道。
雅雯很无奈的想了想又说:“你的情况我还不清楚,这样直了不登的说,我也没有办法给你解释,你可以找专业的律师咨询。”
“什么话什么话,我在这里做这个鉴定是花过钱的,我这事还就找上你了,你不要想着推诿,门儿也没有。”中年女人面无表情、没好气的回应道。
面对这样一个人,雅雯不觉得和她争辩能得出个子丑寅卯来,雅雯还是选择很客气的回应。
只见雅雯使了一个‘请’的手势之后,微笑的对中年女人说:“请说一下事情的原委。”
“说就说,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跟你说,我叫三桂花,王斯伯是我老汉,我和王斯伯是二婚,王力强是王斯伯和前妻生的种,不管我什么事,你这里有水喝吗?”
按照雅雯的要求,三桂花开始讲述她的案子,也只是说了一个开头,三桂花就询问有没有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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