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个20,还玩吗?”
“换百面骰吧,比谁小。”
“7个1,还玩吗?”
“再试试,换扑克。”
“抽牌,4个2带俩王,还玩吗?”
“这次换人生游戏。”
“你破产了,欠我两个亿,还玩吗?”
......
面对一次也没输过的对手,绿袍青年的心态也渐渐爆炸开始上头,终于放弃寻找格雷出千的破绽,但求最后能以自己的胜利结束这整场游戏。
他急中生智,终于想出一个完美无缺的游戏,遂用手指蘸酒在木桌上画了一幅神秘的图画。
“这次换我画你猜,只要我不承认你就赢不了。”
格雷苦思冥想,最终只得放弃,自暴自弃式的随口一说:“我猜你画的是自己7岁那年偷喝了祖父的珍藏美酒结果当晚尿床时的痕迹,这是你永生难忘的耻辱。”
青年猛地拍桌而起:“大师!”
“我真猜对了!?”
“你能替我保密吗?”他捂着脸说道,“我愿意付给你50金币。”
格雷微笑:“哪件事?”
青年松了一口气,心中暗叹自己多心,这些人明显不知道自己身份。
不过覆水难收,他从怀中掏出钱袋开始数钱,并且开始希望自己这趟出门带的零花钱够用。
“你可不可以明说呢?”格雷见状急忙追问,“偷喝与尿床哪件事需要保密?”
“双......双倍的封口费!”
格雷选择见好就收,再玩下去恐怕就要出人命了,而且他真不知道对方是谁没地方敲诈去。
闹剧结束之后,青年才正色道:“你一定是位施法者,否则不可能半天都没让我抓住出千的破绽,鄙人不才是个法师学徒,能为我讲讲你是怎么做到的吗?”
格雷沉思片刻后,自己也有些不确定地答道:“保持胜利的秘诀就是保持对游戏的热情,以及耳聪目明收集足够多的情报?”
“你这不是决定论嘛,世界与人心都是混沌的,凡人又怎能测定一切?”
“我可不是决定论的支持者。”格雷在几秒钟前才刚听说这个单词,“但多听多看多思的确有助于保持优势。”
“你甚至算到骰子撞木缝强行出20、扑克一手同花带炸弹、人生游戏次次拿增益、以及我十几年前的黑历史?”
“哦,这些都是靠运气。”
金发青年不知第多少次在自己的精神世界再度掀桌。
“算了,我本来也不打算刨根问底。”青年摇了摇头,“身为高贵的施法者,却沦落到不得不靠诈赌为生,想必你很是拮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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