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走了……”
青年人呆呆的声音有些微弱的从远方渐渐的传了过来,乔舒亚缓颜一笑,一只手摸向了那黑色的大门。
大门上带着些许条纹的别样触感,如同金属一般的触感摸在上面显得光滑,而又带着丝丝的沙粒的摩擦之感。
铁门上似乎被人用特殊的工艺雕刻上的两个黑色的郁金香,如同是鲜艳的花朵一般,艳丽的在阳光下照耀的熠熠生辉。
乔舒亚微微皱了皱眉头,这门摸起来是那么的寒冷,就好像是有人在地下用那万丈寒气将整个铁门给牢牢的冰封过了一样。
乔舒亚只感觉自己手上摸的不是铁,而是被深深冻过了的冰块。
“这就是被特殊笼罩的地方的感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将这些怪异吸引过来。
但是很明显,你们家中除了最开始的那个附着在法尔城执法所副所长身上的怪物之外,还吸引来了许多东西。”
中年男人嘴里叼着一根烟,丝丝的烟气如同云雾缭绕一般的徘徊着向上空飘去。
他双手摸着那门环,随后缓缓地将大铁门打开到最大。
一个由木头组成的小路被花丛给覆盖住了。
木板上还时不时伸长出了一个又一个颜色鲜艳的菌子。
光从这样子来看这地方就好像是荒废了数十年不止。
但……
乔舒亚张大了嘴巴,在记忆中面前的这条路时常是清理的极为干净,道路两旁的花朵虽然整齐,但不至于盖过那地面的颜色,路面上被黄油漆铺满。
两者相互融合又格外和谐,每次行走在这路之上,就好像是被花香扑鼻一般,阵阵花香朝着自己的鼻腔里深深的钻进去。
乔舒亚将眼神落到了女人身上,女人微微摇了摇头,似乎早已知道乔舒亚是想要说什么。
“我那天带你离开的时候也没有这样,这地方应该是就在这段时间长起来。”
女人的声音带着丝丝忌惮,她时不时朝后望过去。
按照约定,那该死的光头此时应该来了才对。
可是为什么?
女人想不明白,她脸上写满了忌惮的神色,双眼深深的看着那被花丛所覆盖住的木板路。
“不能再等了。”
中年人看着天空那高高在上的太阳,原本应该烈日炎炎的大中午此时却没有丝毫的炎热之感。
甚至此时三人还能隐隐的感觉到一丝寒冷。
时间越拖气氛就越不对劲,而到了深更半夜他们想要再潜进去的话,那就无疑于是送羊入虎口。
送人头也没有这个送法吧。
“进去再说。”
女人咬了咬牙,她随手在地上刻了一个符号,那是一个由两柄看上去略显威武的单面刀剑组成的一个符号,一个简易式的皇冠在刀剑上若有若无的悬浮着,不知是女人用力过小还是这地面过于坚硬。
“我已经做好了记录,如果他们发现我做的记录的话,那么应该会很快在这个地方布下防御。”
女人笑着,似乎是为了减轻两人内心的紧张,她率先一脚踏入了那显得极为诡异的花丛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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