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
夜深了,但何果夫毫无睡意,他坐在虚掩着的窗户前,望着窗外纷飞的大雪想着下一步计划。
海耶也毫无睡意,她鼓着双颊不断用火夹在炭盆中搅弄,眼睛时不时的瞟向何果夫。
“喂,你念够了没?”,海耶终于忍不住了,她冲上去照着何果夫的胳膊狠狠咬下一口。
何果夫疼得直叫:“疼疼疼,快,快放开!”
海耶又抓起何果夫的小臂狠狠咬一口,这才解了火气:“你念够了没有?你是不是对那个黄知画有意思?”
何果夫一脸懵逼:“嗯?这都哪跟哪儿啊?我念叨的是黄山······”
海耶一把揪住何果夫的胳膊:“黄知画是黄山的女儿子,你念黄山就是想黄知画了!我不管我不管!你就是想她了!”
何果夫:“我真没有······”
海耶:“你就是有,被我发现了还不承认!我明天就去把黄知画赶走!”
何果夫:“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
海耶:“好啊!你现在嫌我无理取闹了是不是?你开始嫌弃我了是不是?咱们俩成婚才多久你就开始嫌弃我了?”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黄知画!你就是对她有意思才嫌弃我的!我明天就去赶走她!”
何果夫无语了,虽然不是同一个时代,但女人的脾气秉性却是一样的,何果夫直觉得脑袋涨疼。
“唉,估计今晚睡不了,得折腾一晚上······”,何果夫叹了一口气。
在院外值哨的牙兵听见屋里有动静,便支棱起耳朵听着,脸上的笑容一直没停过。
这时,巡夜的队正例行查哨经过,眼见牙兵正在听墙根,于是便抬脚狠狠踹了牙兵一下:“干什么呢?小小年纪不学点好,学人家听墙根?!再听割了你的耳朵!”
牙兵赶紧立正,伸手指了指屋子里,悄声对队正言道:“队正,里面吵起来了,贤阁骂人呢!何长史吃瘪了!”
“什么?何长史吃瘪了?!”,队正马上趴在院墙外,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屋内的动静:“何长史居然吃瘪了!这可是少有的场面,一定得听一听!”
牙兵:“队正,您······”
队正又抬脚踹了牙兵一脚:“你小声点!喊什么喊?!打扰到我听墙根我踹死你!”
另外一边,王孝杰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的身体热的厉害,连喝了好几碗冷水都降不下温。
终于,王孝杰忍不住了,他便披衣起身,打开房门唤来牙兵:“去找黄知画来”
牙兵有些为难:“这,呃······”
王孝杰皱起眉头:“怎么了?”
“呃,何,何长史前不久刚吩咐过,不许任何官员召黄知画,您要召的话,是否要知会一下何长史?”
“哦,矮奴不让找黄知画了啊?”,王孝杰有些失落:“既然这样,那就算了,不找了不找了,你下去吧!”
牙兵行了一个叉手礼缓步退下。
王孝杰关上门躺回卧榻再次尝试睡觉,却依旧觉得燥热难耐,心里像猫爪了一般痒。
“娘的!不睡了!”,王孝杰翻身下榻,取过皮衣穿上,又裹上厚厚的大氅,开门走入风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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