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远的人生算得上是个悲剧,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和他的妻子丁玲青梅竹马,后来两人出来闯荡,结了婚,并攒钱创立了这间酒吧。
旬远很爱他的妻子,但他的妻子后来患上白血病,半年前去世了,这件事对旬远的打击很大。
“最近还好吗?”宁飞喝了一口酒,笑着问道。
旬远耸耸肩,回道:“还是老样子,勉强活着呗。”
宁飞知道他的故事,也知道他是个性子很温和的人。二人又碰了一下杯,继续平静的看着灯红酒绿下狂躁的人群。
二人许久未见,聊了很久,又喝了几杯,宁飞和旬远打了个招呼就离去了。
宁飞从夜深酒吧前门走出,门外是繁华的商圈,虽是晚上,门口两侧的台阶上坐满了年轻人。
柳生注意到宁飞离开,不着痕迹的阴笑一声,眼眸深处涌上一抹冷光,也从舞池中走了出来。
......
宁飞走在路上,夜风习习,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
是柳生。
看着手机上的号码,宁飞目光渐冷,双眸中有寒意涌动。
宁飞接起了电话。
“呦,学弟,跑的挺快。”柳生揶揄的声音响了起来。
宁飞皱了皱眉头,“什么意思?”
“没什么,最近我在想,我杀过你一次,再杀你一次也没什么意思,你又不来找我报仇,所以呢,这一次我打算玩点新鲜的东西。”
“我是这么打算的,每过三天呢,杀你一个朋友,再过三天呢,再杀你一个朋友,再然后是你的家人,直到把他们都杀光,你看怎么样?”
宁飞脸色瞬间一寒,“柳生,这是我们的事,和他们无关,你若是敢动他们,我饶不了你。”
“我好怕呦!哈哈哈哈!”柳生猖狂的笑了起来,“学弟,我等着你来找我。”
“哦,忘了告诉你,你现在回酒吧的话,说不定.......”
“嘟...嘟...嘟...”
宁飞挂了电话,飞速向夜深酒吧狂奔而去。他意识到柳生要做什么,心里又急又惊。
柳生放下手机,咂咂嘴,似乎意犹未尽,“果然比直接杀了有意思,嘿嘿嘿.......”
宁飞还没跑到夜深酒吧,远远便看到人们尖叫着从夜深酒吧的门口跑出。宁飞更是心惊,拨开人群加速冲进酒吧。
刚才还熙熙攘攘的酒吧已然人去楼空,地上散布着烘托气氛用的白纸,破碎的酒杯撒落一地,嘈杂的歌声却仍在喧嚣着,似乎是在嘲讽一般。
宁飞一眼就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旬远。
旬远的胸前插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血流了满地。他躺在地上,一双眼睛还在轻微的活动着。
“旬远!”宁飞大惊,急忙跑到旬远的身边。
旬远艰难的咳嗽一声,血液从嘴角蔓延出来,看上去样子极惨。
“旬远,你听我说,接下来我说的话很重要。”宁飞压抑着愤怒和懊悔,神色认真,盯着旬远严肃的说道。
旬远的眼睛动了动。
“我有救活丁玲大姐的办法,也有救活你的办法,只要你的意志不放弃。”
旬远张开嘴,似乎想要说什么。
“你的身体会死,但是你的灵魂不会,不要让你的灵魂散去。我有办法救活丁玲,但是我需要你的灵魂还能存在。”
旬远瞪大了眼睛,瞳孔渐渐涣散,接着,他的双眸再没了焦距。
旬远死了。
“旬远!”宁飞半跪在地上,身体轻微的颤抖着,他的双眼里无尽的杀意在涌动。
“宁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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