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凯的房间离怡欣的住处很近,怡欣被李凯的叫声吵醒,难以入眠,她穿上衣服气道:“谁在这里鬼哭狼嚎?真烦人,睡个觉也不让睡安宁了。”说着便朝李凯的叫声敢去。
怡欣刚到门口就见瑾儿站在门口,瑾儿见怡欣纳闷的脱口而出道:“你怎么在这?”
怡欣也吃惊问瑾儿道:“那你怎么也在这?”
瑾儿道:“我先问的你?”
怡欣道:“我就住在这。”
瑾儿不信道:“你住这?不可能吧。”
怡欣道:“怎么不可能了,我都住这里好些日子了。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瑾儿没有回答,反而故意道:“孤男寡女的,你住在别人家里,像什么话,不知羞。”
怡欣气道:“你知羞?半夜三更的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瑾儿道:“我愿意,你管不着。”说着瞪着怡欣。
怡欣气道:“瞪这么大的眼睛干嘛,小心眼珠子掉下来了。”
瑾儿故意气怡欣道:“哪里像你一样,眼大无神。”怡欣在家都是对他百依百顺的人,突然来个和自己吵架怄气的她还真没词。
俊聪听门口有吵架的就出来看看怎么了,瑾儿刚说完就听俊聪从屋里出来,便问瑾儿道:“瑾儿怎么了?”刚说完,就听怡欣指着他们兄妹两个气道:“你们都不是好东西。尤其是你。”她最后这着俊聪说着:“长得像个正人君子,其实就是个大色郎。”
俊聪委屈的气道:“哎,你口里放尊重点好不好,我是色狼?你别血口喷人,我可从来没想过要占你便宜啊。”
这时博君也听出外面有吵架的声。出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吵起来了?”
瑾儿对博君道:“你收留什么人不好,偏偏收留这种战争份子,见谁就和谁吵架,不怕家无宁日啊?”
博君对瑾儿道:“瑾儿,别说的这么难听。”
瑾儿白了他一眼,没在说话。
俊聪问博君道:“博君,李凯伤的怎么样?严重吗?”
博君道:“伤的太严重了,至少也得半个月才可以下床。”
俊聪听完点点头,又拉过瑾儿对她道:“你过来,有话和你说。”
瑾儿过去了,俊聪道:“李凯伤的这么重,要是就这么回去了,他老爹一定会心疼,肯定会问谁干的,到时候李凯万一怀疑是干爹,就糟了。”
瑾儿道:“是啊,要不让他暂时在这里呆一段时间,等伤好了再回去。”刚说完觉得不妥,又道:“可是李凯要是回去了,一定也会告诉李贺谁打的他。”
俊聪道:“这是肯定的了,就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是干爹派的人。要不先让他留在博君这里养伤,在找机会问问他却不确定。
瑾儿又道:“可是儿子突然不见了,李贺肯定会担心,怎么办?”
俊聪想了一会道:“让他写封信给他老爹,告诉他自己出去游玩去了,不就行了。”
瑾儿觉得可以。兄妹两个商量完毕,便过去和博君商量李凯在这住些日子,博君爽快答应了。
李凯刚被博君擦好药还没睡,就见瑾儿他们进来了,忙起来道:“瑾儿妹妹,谢谢带我过来看大夫。”
瑾儿冷语道:“又不是我自己带你来的。”瑾儿说话时,见李凯满身包裹着,先看了看手包了没有,见手没有包扎,松了口气道:“幸好手没有受伤。”说完又对李凯道:“李凯你伤的这么重,如果回家了被你爹看见了一定会心痛的,你不会愿意看到自己老爹那么大把年轻了还为自己心痛落泪吧?”
李凯道:“是啊,爹要看到我这样一定会心痛的,可是瞒不住他。”
瑾儿忙接过话来道:“既然你怕你爹心痛,不如养好了伤再回去。”
李凯道:“可去那里养伤?”
瑾儿道:“我们和博君说好了,在这就行。他说上次你给的钱,还剩下好多呢,一直没有机会给你,现在所有的药材他全部包了。”
李凯忙道:“瑾儿妹妹你这么关心我,我真是太高兴了。你让我住,我就住。”说完又问道:“不过我要是不回家,我爹他一定会担心的啊。”
瑾儿又道:“是啊,我们也想到了,那你就给你爹写封信,就说自己出去游玩去了。一个月后才回来。”
李凯一听道:“啊,在这要住一个月啊?”
俊聪补道“我和瑾儿会常来看你的”
瑾儿可是不愿意来,白了俊聪一眼又对李凯道:“你看你伤的这么重,不一个月多久啊,到时候你好了,你爹见你就不知道心痛了。”
李凯道:“好吧,就听瑾儿妹妹的吧。”
瑾儿拿来早就准备好的纸笔墨纸砚,放到桌上,道:“现在写吧。”
瑾儿研墨,李凯听话的写着,可是因为一写字手就抖,废了一大堆纸也没有写个完整的,烦的瑾儿,叫道:“你写了一张又一张的都扔了,这样写下去,得到什么时候啊?”她拿起一张纸,放到李凯面前,用强迫的口气道:“这是最后一张,非得写好不可,少写几个字代表就行,不许再半途而废了。”
博君在一旁道:“瑾儿,他手臂伤的很重,写字肯定会痛的打抖的,写不好也有情可原。”
李凯道:“没关系,就这张了,我少写几个字就行。”说着也怪了,李凯就这张没浪费的写好了。没想到以前横行霸道的李凯面对瑾儿就言听计从了。
李贺见儿子一夜未回很是担心,派人出去找到也没有找到,正着急呢,就见一个下人给了他一封信,见是儿子的信忙打开看,看是李凯的字迹,对大家道:“原来凯儿贪玩,出去玩去了,还不让我担心,一个人连去哪里都没有说,我能不担心吗。”说话间已经放下心来,知道李凯没有出事。
瑾儿带着为李凯准备的补品,和俊聪一块去看李凯,李凯见了很是喜欢,吃着瑾儿给他带的补品,一个劲的赞不绝口,瑾儿试问:“等你伤好了之后,你会追究谁打的你吗?”
李凯气愤道:“一定追究。”
瑾儿又试问道:“你知道是谁打的你吗?”
李凯道:“肯定是哪个开赌坊的杨琦。”
瑾儿听了,吓了一跳,气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他?”
李凯道:“肯定是他,那晚上的那伙人很像中午杨琦身边的那些人。”
瑾儿故意又问:“要是怎样,不是怎样?”
李凯道:“要是,我非让我爹派人抄了他的赌坊,压进监狱秋后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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