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夫唱妇亦随。
林鸠几次死里逃生都是有惊无险,除了被龙月鸢打伤那次,都没什么实质性伤害。
这个技能不知道怎么回事,传到鹓鶵这里来了。
“啊?怎么看都像是在忽悠咱!咱才不信你!”林鹓当然不会相信一个陌生人,何况还是一个原本要抓走她的陌生人。
冯辰贺无奈地摇摇头。
“殿下请先听我说,我本是青山附近的蓝玉堡子民,当初我偶遇过您,您给我了一本心法……”
林鹓歪了歪脑袋,目光中有着疑惑与不解。
“我真的有那么大方吗?”
“咳咳……殿下不要妄自菲薄。”冯辰贺被呛了一句,憋了半天才憋出来。
“当初我得到心法后,苦练多年,终于在会武中拔得头筹,迎娶了隔壁家卖豆腐的寡妇的女儿。”
“迎娶了谁就不用说了!”
“是是是,殿下说的是,只是晚辈念景伤情,忍不住多嘴了……本来我是想投奔与您的名下,但是我去了青山王府,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
林鹓想了想,然后开口道:“咱很少去青山王府,一般都是在无名宗内。”
“是,当初我还不知道,只以为殿下是去云游天下了,于是就回了蓝玉堡静候殿下,只不过没等到您回来,却等到了澜沧王的邀约。”
“于是你就去澜沧王那里打工了?”
“我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是澜沧王好歹是域王,若是我前脚拒绝了他,您后脚又回来,我投奔与您的名下,不是给您平白遭来不满吗?”
“所以你还是去了。”林鹓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伸出舌头舔了舔身上雪白的毛发。
“嗯,我还是去了,不过晚辈的心一直是属于殿下的!本来一切无事,晚辈一边为澜沧王做事,一边等待殿下回来。“
“未曾想这次澜沧王忽然说要在舒城县设计杀害殿下,还说什么青山王一死,天下必安。”
冯辰贺恭敬地将一五一十全盘托出,林鹓听得有些脑袋混乱。
“澜沧王?澜沧王要杀咱?他是疯了吗?”林鹓心情忽然有些低落,不解地咛喃自语。
“晚辈也觉得澜沧王是得了失心疯,殿下虽然不常管治下之民,但是只要是青山附近的子弟,都知道殿下仁心厚德。”
冯辰贺恭敬地看向蜷缩在床上的小白狐,那炙热的眼神不似作假。
林鹓被盯得有些浑身难受,摇了摇大尾巴,然后站了起来。
“冯辰贺……对吧?”
“是,殿下能记得我的姓名,晚辈倍感荣幸。”
“咳,那现在你来找咱,又当如何?”晓是林鹓这么个没心没肺的,被如此热情地对待也有些不好意思。
“澜沧王可能也听到了一些外边的风言风语,知我心思可能并不在他那里,在我身边安插了很多人,我虽为特使,但实权并不多。”
冯辰贺咬着牙摇摇头。
“那些人中间也有一只妖,但不知是什么妖,鼻子灵得很,在舒城县几天,却是比那两个天行山庄弟子还要更快发现其他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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