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毕竟小女子是个闲不下来的人,家中还有上下百余口人等着吃饭,再怎么说也不能停下来啊……”
梅儿心中微动,微微一笑道。
她依旧保持着那副抱胸的姿势,虽然有点怪异,但是此时也没人将注意力放在这。
“不知特使大人如何称呼?”
“我姓冯,名辰贺,字悯沧,家中上等水田百亩,在天苍府有三套宅院,在尚无妻室,我的生辰八字是……”
“咳咳咳!”一旁的捕快黑着脸干咳了几声。
给冯辰贺来了这么一出,紧张的氛围顿时烟消云散。
“这**崽子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云梧思心中迟疑,将偷偷凑到刀柄的手又放了下来。
“冯特使真是个有趣儿的人。”梅儿用手挡着双唇,双柳微细,轻笑几声。
但是也不知是真的被逗笑还是怎么回事,一股莫名的寒意涌上冯辰贺心头。
“不知冯特使提及云镖头是何故?莫不成,他是你们的通缉犯?”
“啊……不不,当然不是,只是我久居青山,曾经偶尔听起云梧思之名,我本少年英才,自是有一分较量之意。”
梅儿听到这个回答,忽然诡异一笑,点了点头。
“那小女子先去安排事宜,就不打扰二位叙旧了。”
梅儿微微行礼,缓缓离去。
“慢走,天湿路滑。”
冯辰贺也回了个礼,微微躬身,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容。
下一刻那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捕快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个还杵在这儿的男人就是云梧思。
云梧思心中明了,不愧是陈管家,轻而易举地看穿了冯辰贺的表演。
“咳咳……”冯辰贺擦了擦额头的汗,转过头看向云梧思,索性自暴自弃地跳起脚来。
“喂!你这下人,还不赶快给老爷我掀帘子!你这商行我见识过,货物都不整理的,你给我认认!”
冯辰贺龇牙咧嘴,也有那么几分狗仗人势的味道。
捕快还在纳闷冯辰贺怎么忽然变了个性子,就被他拍了拍肩。
“我记得舒城有一家酒铺的黄酒还不错,你去给我买来些!”
“我记得特使大人不是不喝酒吗……”捕快先是下意识点了点头,然后忽然又一愣,喃喃说道。
“管那么多干什么,快去,多打些,剩下的给你了!”冯辰贺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根金条,塞到捕快的怀里。
捕快咽了咽口水,点点头,转身就往城北酒肆跑,连自己有马都忘了。
“你这……”云梧思还没开始吐槽,就被冯辰贺粗暴地推攘上了马车。
上了车,帘子垂下,云梧思反手就将冯辰贺按在木箱上,双眸对视。
气氛忽然蕉灼了起来。
“你小子是怎么回事?”云梧思也不敢说太大声,用仅仅高于唇语一点点的声音说道。
“唉,没办法啊!我一回去,那几个非要说我身上有狐狸的味道,我不管怎么解释都没用,而且他们看见我从陈家回来了。只好过来做做样子。”
冯辰贺任由云梧思摆布,无力地瘫软木箱上,望着马车黑压压的棚顶说道。
“都是狗鼻子啊!”云梧思有些害怕了,他放开冯辰贺,然后闻了闻自己身上,也没闻出什么怪味。
他就怕自己也被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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