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我调小谢来平湖上班,他一百个不愿意,但胳膊拗不过大腿,来平湖不到两周就辞工走人了。杰哥说如此甚好,皆大欢喜!
老周晃晃悠悠从国外回来,来俱乐部点个卯就闪人了,没办法,又担心咱那对梆子心血来潮,光临俱乐部,我也就一直在罗湖待着。
又过了月余,周哥来俱乐部,说喜欢吃菜馆的凉菜,也喜欢喝黄酒,咱俩正式换换环境,他来平湖轻松轻松。深圳是年轻人的天下,我就守在罗湖,大展宏图,还另外安排了住房。
事已至此,两位董事长也只好同意。我私下交代阿坤,台球俱乐部的工作按部就班地做就是了,一切听老周指挥,但犯罪的勾当坚决不做,多跟老赵沟通。菜馆有啥风吹草动,先斩后奏,绝对不能留下隐患!
“四哥放心,跟你又不是一天两天,我晓得咋做!”
接下来的日子里,香港的朋友来俱乐部,爱在罗湖玩球的就在罗湖玩,想周哥了想来平湖玩的,俱乐部派车接送。吃喝不用说,都在菜馆。
时间长了,感觉哪里还是不对劲儿,提醒阿坤,凤岗雄哥过来玩,别跟香港的朋友玩太大,其中有职业球棍,兄弟们别逞能,免得他娘滴输掉底裤还帮人数钱!
阿莲妹妹自从经历了醉酒风波,最终还是晓得了是我把她从人家床上抢回来的,对眼前的四哥客气了许多。相处久了,有事没事也爱在哥身边撒个娇,几个小屁孩儿老在老子背后做鬼脸儿,看来人心还真是肉长的!
每个周一我全天休息,老周每顿饭都在镇上菜馆吃,所以我就坐在平湖乡的菜馆,没啥事儿尽量少碰面,免得一遇上就要喝得东倒西歪,说一些言不由衷的场面话,哥嫌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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