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暖知从小就没怎么吃苦,连生病的次数都寥寥可数,现如今,毒发的滋味让卿暖知恨不得一头撞死。
卿暖知咬的嘴唇都破了。
厉沉渊看上去心情很好。
但是为了防止卿暖知咬舌自尽,厉沉渊拿出锦帕塞进卿暖知嘴里。
啊呸!太粗鲁了!
痛到后来,卿暖知痛麻木了,还有功夫思考人生。
貌似和厉沉渊没什么大仇大怨啊。
就算是要把自己绑过来,干嘛要找韩笑笑呢?
想不通。
疼痛渐渐消失,卿暖知喘着粗气瞪着厉沉渊。
厉沉渊掀开卿暖知的衣摆,从卿暖知的肚皮上拿出死的不能再死了的毒蛇。
微凉的指尖划过卿暖知的肚皮,卿暖知又是一阵战栗。
卿暖知这才看清毒蛇的模样,真他妈好看。
“把毒蛇给老娘放下!”
厉沉渊疑惑的看着卿暖知。
“老娘要拿它泡酒!”
厉沉渊笑,“好。”
卿暖知又是一阵哆嗦。
厉沉渊真是太奇怪了,真怀疑他是不是被夺舍了。
很难想象平日里冷血冷情的大将军竟然这么温柔的说话。
虽然刚刚经受了一场折磨,但是卿暖知看着厉沉渊的笑又痴了。
嘿嘿嘿,真好看。
/痴汉笑
厉沉渊摸了摸卿暖知的脑袋,“真是个傻孩子。”
然后,在卿暖知花痴的眼神中又拿出一个陶罐。
卿暖知的目光渐渐呆滞。
不……是吧?
啊——!!!!
卿暖知再次陷入痛苦。
“厉沉渊,你TM有毒!!!”
厉沉渊轻拍着卿暖知的背,就像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卿暖知痛的像个虾一样抽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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