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乾宇听完也没说什么,都是自己选的路,没什么可抱怨的。
“你也不用可怜我,反正人么大起大落都是常有的事,我也能看的开。
好在如今日子已经重新回归了正规,我如今也算有些闲钱。
你的事情我了解的不多,但也听别的人说了那么一嘴。
从前就知道你过得不容易,直到才知道我当初做的有混蛋。
你打我两顿算是轻的。”高乔又仰头喝了一杯。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说到了从前的伤心事的缘故,高乔不过两杯就流露出些许醉态。
这时候,包间的门开了,来人一路小跑笑着道:“不好意思我来迟了,先自罚三杯。”
来人躬身驼背,显露出几分谄媚来,一看便是做惯了伏低做小的事。
高乔说这人他也认识,可姚乾宇一点想不起来他是谁。
“白欣雨,你还记得他是谁吗?”高乔指着姚乾宇问他。
“记得,记得,这辈子都不能忘。”被叫白欣雨的人神色有几分不自在。
当年就是他说了假话,害得当时姚乾宇在学校的名声一落千丈,但最重要的不是这些,而是他在姚乾宇的心上刻上了一条难以磨灭的疤。
使得姚乾宇在日后里性格大变不说,也让他不再相信他见过的每一个人,本能地树立了一道隔阂。
可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从前的事,是我做的不地道。”白欣雨难掩愧疚。
可碍着高乔在这里好多话没办法说,当初高乔的家世在那里摆着,不是他能得罪起的。
如今他又在高乔手下讨生活,对于过去的事仍旧只能他自己一个人认下,没办法谁让他没有本事:
“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
白欣雨依旧是从前那副瘦小的身材,再加上他似乎习惯了见人就弯着背,整个人看着都不怎么爽利。
“不论怎么说,总之是我对不住你,我敬你。”
白欣雨一口气喝了三杯酒,他喝的急,肚子里又没有吃东西,三杯下肚,酒气已经上了头,脸同脖子全红了。
他举着空杯,看着一动也不动的姚乾宇,没有半分要喝他面前酒的意思。
“酒就不喝了,原谅什么的谈不上,过去的事就过去吧。”
姚乾宇也叹了口气,他心情十分复杂,说不上原谅,也不是不恨不怨了。
而是当高乔和白欣雨真的出现在他面前,同他说着过去的那些事,姚乾宇竟觉察出了几分恍然。
没了再去同他计较谁对谁错的心情。
“对,就让它都过去。”高乔抹了一把脸,清醒了些。
只白欣雨面上一闪而过的不悦,心里暗骂姚乾宇不知好歹,如今不过是个送外卖的,过得还不如他,却也敢不给他面子。
还有这个高乔也是,自己要来报恩,为什么非要扯上他来作陪,平时拉着他踩也就算了,现在还要让从前得罪过的人来作践他。
简直不坏好意。
他强压心里的怒火,讪讪笑了两声坐了下来。
“是了是了,老姚身上有伤,不好喝酒,酒就免了。
咱们是校友,如今来到这里,也算是老乡,过去的事说开了,以后谁都不许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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