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霞讲述的事情:
在两年前,在老李头家还没出现怪事,春霞还没来河神庙帮工的时候,春霞就开始做噩梦了,这梦都是同样的一个梦,就是梦见有一个披头散发,看不清面容的女人,总是对着自己哭。
第一次做这梦时。春霞也并没有太在意,以为只是普通的噩梦。谁知同样的梦接二连三的做,而且这梦的内容也越来越恐怖,本来梦中的女人只是自己哭,并没有和春霞有交流,做过几次后这女人开始自言自语起来。在过几次后,这女人开始盯着春霞说话。这可把春霞给吓坏了。
春霞被这梦折磨的都不成样子了,整个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她甚至感觉到如果这事不能解决,很快自己就要被梦里的女人给弄疯掉。正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她偶然间在村里听了邓师傅的事情,于是她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来到了河神庙,把自己的事说给了邓师傅听。
邓师傅没说什么,只是给她个符,让她放在自己的枕头里。春霞照做了,果然就再也没做过这个梦。那个时候春霞还不知道自家和邓师傅有矛盾,邓师傅也从没说过。
就这样过了两年,春霞已经忘了这件事时。在一个多月前的一个深夜,春霞又开始做这噩梦,而且一上来那披头散发的女人就露出一个只有眼白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春霞说:“我好惨啊,你下来陪我。”。春霞当时就被吓醒了,整夜都不敢再睡。第二天春霞就给邓师傅说了。
邓师傅就让她这几天晚上来庙里,跪在王母娘娘前化解灾祸。。。。
春霞说完就又捂着脸哭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了一刻,忽的激烈的讨论起来。其中年龄偏大的,又是邓师傅忠诚信徒的人互相说了几句后,一脸虔诚的双手合在胸前,对着王母娘娘像拜了拜。
杨诚自是不信这些,但也不知说什么,只是问还在哭泣的春霞一句:“新厂在这干什么。”。众人就又都停下了议论,看着春霞。
春霞抽泣了俩下说:“邓师傅说新厂是他徒弟,又是有大气运的人,让他站在我旁边念经,算是保护我。还有邓师傅说,我身上的东西只有深夜才出来,也只有深夜才能对它动手。但黑了怕孤男寡女对我名声不好,就让新厂每天过来陪着我。”。
众人又开始讨论,不过这次大家都开始说起新厂来,这新厂什么时候成邓师傅的徒弟了,这小子还是邓师傅口中有大气运的人,以后是不是也能成像邓师傅一样的神人。
老李头的老伴气呼呼的听着,本来还一直咒骂,但渐渐地闭住了嘴,特别是斜眼看了看众人的表情,听了听身旁人的议论。脑子一闪,大声哭了起来:“霞啊,你咋早不跟娘说啊,我的闺女啊,是娘误会了你,娘对不起你啊。娘老糊涂了。。。”。说完就冲到春霞身旁,一把抱着春霞大声嚎了起来。
春霞一愣,但很快也是一下抱着老妇比着嚎了起来:“妈,不怪你,是我不好。这事我是真不知该给谁说,我怕别人像上次一样说咱家的闲话啊。”。
人群中很多老妇看着这家庭误会解除,大团圆的结局都感动的抹起眼泪来。
老李头的老伴看该说的她都说了几遍了,众人也应该都听到了,就一下松开抱着春霞的手,走到王母娘娘像前跪了下来,又换了词:“娘娘,你要保佑春霞啊,别让她受罪了。要受罪叫我来,我替她。”。
杨诚看着这对婆媳的表演,心里那个别扭啊。真想一走了之。他里外不是人了,成了多管闲事的人,不知明天村里会怎么传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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