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邓师傅救了新厂妈妈后,新厂妈妈就再没去过河神庙,更没有跟邓师傅说过话,甚至看都不敢看邓师傅一眼,就算是上一次坐在一个桌上吃饭,大家一起干杯时,新厂妈妈都是始终低着头。但这次因为儿子的病,自己又打不通黑蛋的电话,新厂妈妈实在没法了,就顾不得什么了,直接跑去了河神庙,她想现在只有邓师傅能帮自己了。
新厂妈妈跑进河神庙,她自从河神庙修好后就没来过,不知道邓师傅现在住在哪里,只得在庙里大叫邓师傅,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庙里大声的说话。邓师傅正在屋里,碰巧今天郭九成也在。
邓师傅听见一个女人焦急的呼喊声就走出了屋门,郭九成自是跟着出来了。
新厂妈妈一见到邓师傅顿时眼泪就下来了,也敢看邓师傅了,一下冲了过去拽着邓师傅的胳膊哭喊:“邓师傅,邓师傅,你快去看看新厂吧,新厂都烧晕过去了。”。邓师傅一听就急了,问:“怎么回事,在哪儿呢。”。
新厂妈妈:“家呢,家。”。
邓师傅赶紧往新厂家跑,郭九成跟着跑,新厂妈哭着在后面赶。
邓师傅一口气跑到新厂家,奔着亮灯的堂屋就进去了,进去一看没人,又赶紧出来去了隔壁屋子,新厂正躺在那屋床上,整个人昏迷不醒。郭九成很快也进来了。
邓师傅摸了摸新厂的额头,烫的吓人,又赶紧翻开新厂的眼皮看了看。郭九成站在一边看着新厂那副样子就想起很早以前大嘴也曾烧成这副模样,还是靠邓师傅一碗符水给治好的。
郭九成就开口问了一句:“大哥,新厂不会也被脏东西冲了吧,我看怎么这么像大嘴被杨家奶奶冲时的样子。不行我现在去柏树娘娘哪取点土吧。”。这话一出,邓师傅才想起自己以前专门用来治小病用的俩个瓷罐,那罐子现在应该在地下室里放着呢,他已经很久没用过了,里面参的东西估计都已经过期了吧,再说了拿东西吃多了对身体有很大副作用。
邓师傅更生气了,给郭九成说话的语气就有些重:“新厂是我徒弟,天天给我在一起,怎么会被冲,这是病了,病了就要看医生。你先去开车,马上给新厂送医院。”。郭九成不敢吭声了,赶忙又往河神庙跑,他车停在哪里呢。他跑出新厂家,新厂妈妈刚跑回来。
邓师傅一脸怒容的对冲进屋里的新厂妈说:“烧了多久了。”。
新厂妈妈:“一天了吧。”。
邓师傅:“都烧一天了,你是怎么当妈的,黑蛋了,黑蛋知道不知道。”。
新厂妈:“我白天给他说了,他说他正忙呢,刚才给他打电话,电话打不通。”。新厂妈妈哭着埋怨起黑蛋来,都怨黑蛋,要不是他说新厂没事,新厂怎么会烧的这么严重,要是白天他回来的话,说不定孩子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邓师傅咬着牙说:“好,好,我让他忙,我让他挣钱。”。
郭九成很快就把车开了过来,邓师傅直接抱起了新厂上了车,车子飞快的往医院去了。到了医院,值班医生一测,新厂都烧到了39度5了。大夫又一检查,就生气的说:“怎么现在才送来,这孩子是急性肺炎,你们知道这病耽误了后果有多严重吗?你们是怎么当父母的。”。邓师傅黑着脸不吭声,郭九成也不敢说话,新厂妈妈一个劲的哭。大夫一边训斥着邓师傅三人,一边对新厂实施物理降温,又叫人给新厂抽血化验,然后又是打针又是输液的。足足忙活了半夜,才终于稳定住新厂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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