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车子有些摇晃的开在路上。
德克萨斯坐在驾驶位上一手托着方向盘一手从盒子里拿起pocky放到嘴里,副驾驶上的能天使正双手托着后脑勺倚在靠背上戴着耳机哼哼着不知名的歌曲,旁边的可颂从出龙门开始就呼呼大睡到现在,李自动忽略了“李老板”“大款”“这辈子不愁”之类的梦话正一手托着脸靠在窗旁看着窗外闪过的景色。
白色的路桩正一个个的向后面飞去,路旁的空地上零零散散的分布着一些小麦田,远处的村庄已经有几户人家点亮了灯光。
枯燥无味的景色,低鸣的马达,打呼噜的同伴,沉闷的气氛就算打开了通风系统也没有缓解。
李正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眼皮上仿佛有千斤的巨力,正当他准备就这样睡去的时候,突然看到窗外白色路桩向后飞行的速度慢了下来自己的身子也微微向前倾,车子慢了下来。
“怎么了?”李看着德克萨斯问道。
“出事了。”德克萨斯用下巴指了指前面说道。
李向前看去,发现远处一辆白色涂装的货车横在路中间,车顶上还有几盏警示灯在闪烁,车身上印着乌萨斯安全局的标志,车旁几个穿着绿色厚重防化服的人正在封锁道路,近处两辆警车停在路中间同意闪烁着警灯,警察前面两个穿着绿色制服乌萨斯人正拿着红色的荧光棒不断挥舞示意停车。
“发生了什么?”李问道。
“谁知道呢。”德克萨斯随手拿起一根pocky后说道。
可颂感觉车子停了下来,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正好看到李准备打开车门下车,“啊,煮熟的鸭子飞了。”
李转过身敲了敲她的角,“有烟吗。”
可颂掏了掏盾牌后面的小袋子拿出一包烟递给李,“你是老板。”
李接过烟转身打开车门下了车,关上车门后向那两人走去。
两人都是正统乌萨斯人,长着两只熊耳,穿着绿色制服头上扣着大盖帽牛高马大的,看了眼臂章,是乌萨斯军警。
“两位大哥,前面发生了啥呀?”李随手递上烟后问道。
“谢啦,”两人接过烟后说道,“可能是他运气不好,可能是恐怖袭击,谁知道呢。”
“恐怖袭击?”李给两人点了烟也给自己点了一根后问道。
“一个感染者死在了路中间,真可怜。”
“有什么可怜的,他们不老老实实的待在集中区,死了怪谁。”另一位军警答道。
“总有人想搞一些乱七糟的事情,”军警吸了口烟,“你是要去切城的吧,注意点啊,最近不太平。”
“多谢大哥提醒。”
“该死的矿石病,,该死的感染者”
李回到车上和企鹅物流的几位说明完情况后便在车里观望,不就那几个穿防化服的便抬着一具浑身长满结晶的尸体和几段沥青路面进了卡车,又用源石技艺重新铺了路面。
...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车子开着远光在路上飞速的疾驰,偶尔压过几块小石子颠簸几下但飞驰的速度依旧不减。翻过一座小山丘已经能远远看到塔楼上的灯光在不停的旋转,巨大的光柱笔直的射向天空犹如一把划破黑夜的长剑。
“快到切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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