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没用的东西!”
良久,方宁心中的那口闷气终于顺畅了些许,他感到自己情绪已经安稳了许多。
但他的眼中,却有了另一股怒火熊熊燃起。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两个混球敢坏我好事!”
对于白漓说的有两位好友登门拜访,方宁痛快地决定把剩余的怒火全部倾斜到他们身上。
谁让他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选在这个时候来,成为方宁再次痛失一次可以触碰到白漓的关键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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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厅中,鲁达和纳兰严明正一本正经地端坐在椅子上,手捧一杯清茶正细细品味着。
“纳兰兄,你看现在太阳都快下山了,宁哥儿怎么到现在还没来?莫不是昨夜太操劳了?”鲁达见四下没人,伸过脑袋对着纳兰严明轻声问道。
“我猜应该也是,世子妃如此绝色,换作任何人,估计都起不来。”纳兰严明也是将脑袋附了过去,轻声回道。
“看来宁哥儿虽看似强壮,实则应该是有点内虚。”鲁达闻言不由摸了摸下巴,一脸高深莫测地说道。
“哦?此话怎讲?愿闻鲁兄高见。”纳兰严明一听,顿时来了兴致。
“别的不说,就说我鲁达好了!”鲁达见纳兰严明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顿时起身来到纳兰严明身前,一脸傲然地继续说道:“我哪次不是连番厮杀,从明月升起杀到明月降落,你有听我喊过停吗?这么一对比,你还看不出宁哥儿身体有些虚了?”
纳兰严明闻言顿时心中像吃了苍蝇般恶心,但迫于鲁达此刻气势已成,他只能违背良心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鲁达见状,一屁股坐在自己之前的位置上,端起清茶一口饮尽,道:“虽然我拿自己的标准来衡量宁哥儿有些不妥,但大致上还是能看出宁哥儿的身体确实是出了些问题的。”
纳兰严明一听也觉得有点道理,随即他先是起身到偏厅门口瞧了瞧,确定四下无人后,便转身回来对着鲁达轻声道:“怪不得这些年来宁哥儿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看来里面是真的有故事存在啊。”
鲁达听了也是频频点头,他也是先伸头瞧了眼四周,才低声道:“毕竟雍州柳下惠,不是浪得虚名的。你想想,我们去青楼玩耍,宁哥儿哪次不是选身材最火辣,相貌最出众的?但他每次都只和人家姑娘在闺房中玩那枯燥无味的‘飞行棋’,这哪里像是个正常的男人?”
纳兰严明听后无言地点了点头,心中对方宁无比痛惜。
他们三人是自小就认识,打小就一起上街架鸟遛狗的好伙伴。
‘雍州三公子’的名号更是早早就响彻整个雍州城。
但凡雍州百姓,只要在听闻他们‘雍州三公子’的名号后,哪个敢不举起大拇指对他们交口称赞?
但风光的背后,总是伴随无人知会的心酸。
“无法想象,宁哥儿承受了他这个年纪本不该承受的压力,但他还能如此充满活力地陪着我们玩耍,陪着我们疯狂,等会宁哥儿来了,我必须要给他一个深情的拥抱才行!”
纳兰严明眼含热泪,对于想象中方宁所处的不堪境地,他深感痛心,但却爱莫能助。
鲁达听完纳兰严明这番感人肺腑的话后,亦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就猜到是你们两个混球!”
就在两人还沉浸在那份感人至深的兄弟情谊中时,一声怒吼突地响彻在这间偏厅中,声势凶猛无匹。
鲁达和纳兰严明抬头一看,正是他们哀痛惋惜的方宁方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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