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精神病也分很多种,譬如强迫症、厌食症、抑郁症……”顾居易似乎不太赞同霍夕拾的看法,“以及,焦虑症。你别忘了,孙子博的在谢可人的病历上写的,可是‘焦虑’两个字。”
“你说的也有道理……”忽然,霍夕拾想到了什么离奇的事,她瞪大了双眼,“难道谢可人有所谓的‘阴阳眼’,能看到一些我们正常人看不见的事,所以她才焦虑的?”
“如果谢可人的‘阴阳眼’是天生的,那么她应该早就习惯了应对这种事情,怎么会到现在才焦虑呢?”顾居易提出质疑。
“那如果她的‘阴阳眼’不是天生的呢?”霍夕拾继续大胆假设,“一些离奇的事情令她意外得到了‘阴阳眼’,这样她的焦虑就成立了吧?”
“也许吧。”这一次,顾居易没有再否定霍夕拾,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时隔三天后的下午,甘正堂带回了从余生话剧团打听到的消息。
“那段时间,话剧团内死过三个人。”甘正堂语气凝重地说。
“死了这么多人?”霍夕拾不解地问,“那这事应该隐瞒不住,人尽皆知才对啊,还需要你费力打听?”
“事情是这样的……”甘正堂将他打听到的消息,逐一告诉了他们。
第一个死去的人,是话剧团的一个场务,X先生。当时X先生在舞台中央收拾道具,舞台顶上的大吊灯忽然掉落,他不幸被砸中身亡。
警方调查后,确认了这是一起意外事件,而非人为。大老板怕对话剧团的声誉有损,于是给了X先生的亲属非常丰厚的赔偿金,又给了话剧团所有的员工发了大红包,只要求他们对此事封口。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件事,就这样被压了下去。
第二个死去的人,是话剧团的一个临时演员,Y小姐。有一天中午,Y小姐在过马路时,因为着急横穿了出去,不幸被撞身亡。
因为Y小姐不是在话剧团内死亡的,也非话剧团的正式员工,所以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而告诉甘正堂这件事的线人,恰巧和Y小姐的关系还不错,因此知晓了此事。
第三个死去的人,是话剧团的一位售票员,Z小姐。那天下午,搬运工人在搬运一面大镜子进出剧场的时候,在大门口不慎摔了一跤,镜子玻璃碎了一地。
Z小姐正好在剧场清洁人员清扫玻璃的时候,从大门内走了出来。那么凑巧地,她也摔了一跤,好几片来不及清扫掉的玻璃碎片扎进了她的身体。
Z小姐在入院后的两个小时,便因失血过多而身亡。由于Z小姐被送去医院的时候,还未死亡,这又明显是一起意外,因此没有什么人议论此事与话剧团有牵扯。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是……”甘正堂难受地说,“可人失踪后,话剧团内便再未死过人。”
“甘正堂,你这话不对!”霍夕拾忍不住替谢可人说了句公道话,“这三个人明明都是死于意外,跟谢可人有什么关系嘛!”
闻言,甘正堂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想来大婶是因为收了大老板的红包,又害怕工作不保,所以才撒了谎……”顾居易思忖了一下,尔后对甘正堂说,“把谢可人的日记本拿出来吧。”
“怎么了?”甘正堂边问,边从背包里翻出了谢可人的日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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