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州府……什么?”孔英满脸的疑惑的问道。
“哦,没什么。”这时候张阳满脑子都是,昨晚跟那位判官大人所说过的话语所以不知什么的就顺嘴把这话说了出去,而现如今既然已经知晓这次注定要无功而返,张阳也懒得在折腾下去所以直接开口道:“走吧,回乐丰。”
“好叻,对了,二公子,我刚刚还听说呀,那隔壁的张婶昨晚做了一个梦,梦里阎王爷亲自跟他说这张生是冤枉的,而且我还听说了昨晚做这个梦的还不知一个人,据说昨晚村里大部分人都做了一个相同的梦,尽管他们梦里的内容大同小异,依我看,到明天这个时候县衙门口就有热闹可瞧的了。”
“我去,人家连这种事情都跟你说,看来你跟人家挺聊得来的嘛!”
“可不是,那张婶他还说他有个闺女年方十八,还问我有没有说好的人家呢!”
“那你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自然是如实说了,她那闺女我又不是没瞧见长得跟个水桶似的还满脸的麻子难怪十八岁了都还嫁不出去,结果你猜怎么着,当我说完这些之后人家直接就给我轰了出来,临走了还朝着我吐了口唾沫,你说,这些乡野村夫,就是乡野村夫简直太没素质了。”
“哈哈哈哈!”张阳的大笑声在周围的屋舍间回荡,传出去老远。
张阳和孔英从新上路。
而白脸书生,则是意外的出现在了一座长满了野草坟头前,坟头前面矗立在一块冰冷的墓碑:上书,葛氏一族,云二公子之墓。
“二公子,你说,我给他编的这个故事,他会信么?”
区区一块墓碑自然不能回答他的问话。
但此时却又一阵微风吹拂而过,摆弄的坟头的草木在轻轻摇曳,
是像是在说,他信了,又好似在说,他也不清楚。
………………
或许是由于回去的路大部分路段都是比较好走的下坡路段,
不到天黑张阳跟孔英两人便已然回到乐丰城当中,对于张阳来说回来的第一件事自然先是舒舒服服洗了个澡然后再美美睡了一觉了,
昨晚因为遇见那个白脸判官的缘故导致他几乎整夜都没有合过眼,再加上那户人家的那被子一看就是很多年没洗过可谓是真的又臭又脏,
这种条件对于张阳这种前世住过五星级酒店的人来说简直跟住在猪圈里没什么区别。
倒是孔英这汉子在那种情况下都能够鼾声如雷,这倒是张阳有些不得不有些刮目相看。
果然这不同时代的人对于卫生的容忍程度就是不太一样,
当张阳再次清醒过来时差不多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由于要维持一家人的生计又或者是为了替张阳打探一些有用的消息,孔英夫妇两人一大早就相继出门去了。
张阳知晓这夫妻两人在这乐丰城中其实还经营着一家豆腐坊,生意嘛不好不坏,还算是过得去,加上周芷玲还算貌美在周围的地界上素以豆腐西施的美称。
据说周围邻里惦记她的人不少,但都畏惧于孔英那又大又宽的臂膀一直以来倒是也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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