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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牛的意思他听得懂。

这个笨牛这个时候还在催自己快跑。

真是够傻的····

“哞··我马上回来··”

卢伟的牛鼻子里酸酸的,只好加快了脚步。

再次冲回灌木丛。

一眼便瞅见了大片的蓖麻草。

红彤彤的一片,甚是好看。

“库支库支···”

牛舌卷草这招卢伟还不会。

他是牛崽子,舌头软的很,卷不动草。

只好锉着板牙一口一口的咀嚼。

直到嘴里嚼得塞不下了,就跑回母牛身旁。

“噗”

一大口草浆子铺在母牛的伤口处。

“哞”

母牛发出一声细细的低吼,随后眉头一紧,还是忍住了没叫出声。

能消炎的草药不是什么善茬。

是药三分毒,更何况是能杀菌的草药。

其中的毒性不亚于普通的毒草。

“不疼不疼··忍住忍住··”

卢伟叫了两下觉得舌头发麻便放弃了。

又转头去寻蓖麻草。

母牛的伤口很严重。

铺一层估计不够。

至少能把伤口盖严实了,不让蚊蝇再钻空子。

如此几个来回。

母牛的伤口已经被红色的蓖麻草浆完全覆盖了。

母牛的神情有些痛苦。

伤口处不断传来火烧的疼痛感。

破损的血管连动着神经,疼得她浑身抽搐。

她不明白自己的孩子为什么又跑回来了,也不明白他为什么用那么多草浆涂在自己的伤口。

伤口更疼了。

不过她还是忍住了。

心里高兴的很。

自己的孩子能跑能跳,还能躲开那么多狮子花豹。

谁敢说我生了个没用的崽我就用角顶死他。

“把这些果子吃了,吃了就有力气了。”

小牛张口嘴,嘴里掉下七八枚青色的果子。

“mmp,这帮该死的狒狒,好果子挑完了不说,没熟的全给囫囵下地了,别让我逮着,到时候把你们一个个全都吊在树上荡秋千。”

卢伟在一旁边啃果子边叽叽歪歪的开骂。

嘴里还不时的发出嘶嘶哈哈的声音。

这些拳头大的猴面包树果子全都是刚结出来的,又苦又涩。

狒狒们在树上捡着玩,好得吃光,没熟的全都当打沙包的炮弹了。

这些个小混子压根就不干好事。

“嘟嘟嘟·····吃吧,吃了就有力气了,我再带你去找水喝。”

卢伟吃了三个果子,再也吃不动了。

蓖麻的毒性加上果子的苦涩,双重夹击。

舌头和嘴唇完全处于麻木状态。

母牛倒是吃得很多。

野牛雨季吃嫩草,旱季啃草根树皮。

这些苦涩的果子是狒狒们的玩具,它们是从来不吃的。

一来果树离地面太高够不着,二来落在地上的果子太少,既不够充饥,味道还苦。

没想到几个果子下肚。

顿时觉得口舌生津,身体清凉。

不但恢复了些许力气,就连伤口的灼烧感也大大减轻了。

“猴面包树的果实叶片富含蛋白质,糖类,纤维素,维生素c,各种微量元素,有助于恢复伤势,补充体力,游戏助手说的倒是没错,这果子的营养成分估计能赶上水果之王猕猴桃了。”

卢伟见母牛的气色有所好转。

心也从嗓子眼放了下来。

排除生存目的,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母牛死去。

不为别的。

这茫茫草原上,千百万的生灵。

只有眼前这一个。

在乎他的死活。

愿意为他拼掉性命也在所不惜。

死了,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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