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若是放在平常盛白鹤和蓝飞儿都不会这么处理。
至少不会这么极端。
修道之人还没有必要和普通凡人斤斤计较。
问题在数月来的餐风露宿和不眠不休的跋涉,两个心浮气躁的现代人缺少温梧宁这个土著的定性。
温梧宁的心境由始至终都十分平和,而两个现代人心气浮躁,平常并不明显,一遇事就被激出来了。
盛白鹤像是一只躁怒的凶兽,论剑法他不敌温梧宁,就算能敌,这人他也不能杀。
“啊!”
盛白鹤的怒火无处发泄,只见他目光凶狠,猛然弃剑飞上前。
温梧宁见他弃剑,知道他无意继续这场打斗,收剑。
盛白鹤借机欺身上前,目光狰狞如野兽此时只想将眼前人占为己有。
让她再也不能忤逆自己!
感到危险温梧宁心一沉,不知为何身上忽然赤光大盛。
盛白鹤被赤光打飞站稳后,抬头只见温梧宁已经持青剑悬在喉间,眼中寒光凛凛。
“盛白鹤你再敢靠近,我就杀了你!”
盛白鹤像是被浇了桶冰水,瞬间冷静下来,他恢复淡然模样拨开青剑,却阴沉沉道:“师姐总有一天你会后悔拿剑这么指着我。”
蓝飞儿把人扔在地上,适时出声:“师姐、盛师兄,这个人想逃,我把他带回来了。”
两人闻声扭头看来,温梧宁的目光在蓝飞儿滴血的剑上微微停留,走上来问地上嗷嗷惨叫的人:“为何偷袭我们?”
“你们入侵我族领地,擅闯者必死!”
“是吗?”
盛白鹤似笑非笑的眼神让地上的人打了个寒颤。
温梧宁道:“我们只是路过。”
“你怎么证明?!”
这人看来还没弄清楚情况,还敢大呼小叫,蓝飞儿抬脚就踹,提醒一下他现在的处境。
这一脚正踹到这人血涔涔的伤口,他顿时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盛白鹤瞥了这个向来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师妹,对她这做派微微赞许,他对地上的人道:“带我们去你的村子,你们杀了我们的马,至少要赔偿。”
后面两句话盛白鹤本来都懒得说,主要是说给温梧宁听,提醒她接下来不找新坐骑就得用脚走。
在这个人眼里,他们只是杀了盛白鹤三匹马,而盛白鹤杀了他们这么多人,还想向他们讨坐骑。
这人怎么会答应,他下意识就要骂,一把染满血的寒剑霍然比在脖子上,把他的叫骂逼回去。
“不答应就杀了你,我们自己去找你村里人讨要,总归不过就是多花些时间而已。”盛白鹤懒懒地道。
带外人回去会受族人处罚,而且这无异于引狼入室,他不能答应。
但剑比着胸口,容不得他不答应。
沿路这人将泥土和着草叶抹在伤口上,弄得跟个泥人一样,只有一双眼珠子露在外。
盛白鹤轻漫道:“不要耍花样。”
行约二里,一群矮屋映入眼帘,来不及细看,又一群泥人忽地从草丛中冒出来,手拿各种奇奇怪怪的武器。
温梧宁只要马匹,不愿与他们起冲突,想和他们解释,但对这些蛮人毫无作用,既然文的不行只能来武的,早就蠢蠢欲动的盛白鹤拔剑立刻与他们杀起来。
温梧宁被逼无奈与他们纠缠一起。
受伤的泥人趁乱想逃,被飞来一脚踹倒在地,眼前一花胸前又遭重击,一只脚像巨石压在他胸上,一把寒剑怼在他脖子上。
他一抬头对上一张恶魔一样的青涩面孔,他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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