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出现了转机,众人恨不得目光穿透到吴管家,齐齐看着他手中那个小小的盒子。
盒子外表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梳妆盒,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秦简看了一眼时非谨慎的从吴管家的手中接过。
秦简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打开了木盒,丝丝寒气争相涌了出来,木盒里面果然躺着一株白色小花。
看到这一株巴掌大小的小花,秦简双眼一亮直喊道:“有救了,这下真的有救了,来人备笔墨。”
训练有素的小厮迅速的摆好纸墨,秦简写下一味一味的辅助药草,严肃郑重
的吩咐道:“剑书你亲自去抓药熬药”,转身对着时非说道:“现在下毒之人不知是谁,下毒的途径也未知,以防万一谨慎为好。”
时非只是看着剑书略点头,后者就接过了方子亲自抓药去了,婉碧也终于松一口气,破涕为笑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抽噎道:“小姐最爱干净了,奴婢去烧点热水”,说完也不管现在自己的样子多么的狼狈,就冲了出去。
秦简终于平复了激动的心情,道:“那我也出去了,待会剑书把药送来你给王妃喝下就应该没事了”,临出门之前看了一眼后方,时非眼中的深情是瞒不过他这个老师的,想到自家那个傻女儿又是感到头疼,希望她还能及时回头。
薛洛伊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青色的血管布满原本白皙的肌肤,冷汗沾湿了她额前的秀发,时非不得不让她重新躺了下来,把她额头沾湿的秀发抚到耳后,目光始终不曾移开,对着窗外一直等候的暗卫吩咐道:“暗一,有什么线索吗?”
窗外的积雪点亮了漆黑的夜晚,这个注定无眠的黑夜就连月亮都躲在了乌云之后。
暗一低沉沙哑的声音夹杂在窗外的寒风呼啸之中送了进来:“主子,现在知道宫里前些日子确实遗失了一瓶相似悸,祸首是一名宫女已被皇后处决,其他人没动静。”
时非道:“继续查。”
一声敲门传来,窗外已经没有了暗一的身影,时非提薛洛伊整理被子,道:“进来。”
婉碧已经整理好自身的情绪,端着一盆热水放到梳洗架,恭敬的向时非行礼道:“王爷,你去休息吧,奴婢来照顾小姐。”
时非斜睨了她一眼,并没有搭理她,起身亲自拧干了手帕替薛洛伊擦拭着的冷汗,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下去吧。”
婉碧犹豫担心的看了一眼任就人事不醒的薛洛伊,在时非的不停的施威下终于是走了出去,却没有走远仗着一身内力不怕寒冷就在门外守着。
她出来没有多久,就见剑书端着药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婉碧双眼紧紧的盯着药碗,就像是她的命根子一样。
剑书这么多年跟着时非早就练出了一身波澜不惊的本领,此刻也被婉碧的目光盯的浑身不舒服,“咳咳,婉碧姑娘可是有事?”
婉碧木着连,淡淡道:“没事,你快进去,小心药。”
剑书也知道现在耽误不得,端着药小心的进屋,刚把药放下时非就让他退下。
时非端起药碗,确认不在烫手之后小心的喂给薛洛伊,与此同时薛洛伊躺在母亲月澜的怀里吃着月澜不知从来拿来的荔枝,不知怎么的刚刚入口的一颗竟然异常苦涩:“嗯?”
月澜看到她的动作柔声问道:“可是吃腻了。”
薛洛伊忽视掉口中的的味道,笑道:“有母亲陪着怎么会吃腻了,只是这个坏掉了有点苦。”
时非一勺药喂下去,薛洛伊吐了大半,她身上的喜服都还未换下,现在这一口药吐出来,时非看的异常刺眼,看着手中的药他猛的自己灌入一小口,就这么喂给了薛洛伊。
薛洛伊感觉口中的苦味越来越盛,道:“母亲,小伊想吃冰粉了。”
月澜却只是安静的看着薛洛伊,薛洛伊疑惑道:“母亲?”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薛洛伊双手拉起月澜的置于胸前,却发现她的手在渐渐的变淡,然后不只是手。她的身体也在开始变淡,急道:“母亲,怎么回事,您这是怎么了。”
月澜笑着摸了薛洛伊的额头,道:“时候到了”,最后消失与天际。
时非用着这个法子,终于把大半的药喂给了薛洛伊,却看到她的眼角滑下一滴滴泪水。
时非从来没有安慰过任何人,此时确实笨拙的亲拍着被子,冷着嗓子却是细声安慰道:“别怕,我在这。”
与此同时,五皇子府碎玉阁却是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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