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初次巡街,愚兄领五弟熟悉熟悉路径。”街上两红衣男子并肩而行,身后人俱欣慰:“这二人难得不吵不打不斗了。”
白玉堂展扇扇风,少年红衣白扇,华美非凡:“呆猫,五爷又不是没来过这汴梁城,还用得着你领路?”
“哈,倒是愚兄忘了,”略作停顿,展昭又道:“五弟先前责怪展某未曾于封官之事提醒五弟,此次巡街,展某有一事相告。”
白玉堂扇子一合:“说。”
“如若有人不慎摔脚,不论对方是何人,五弟万万不可去扶。”
身后几个衙役也纷纷附和:“白护卫千万莫要扶人,有人摔了,我等来扶便是,展护卫和白护卫只消看着就行。”
白玉堂疑惑:“为何?”
展超温和笑道:“五弟听展某的便可,切记切记,不可扶人。”
白玉堂挑眉:“猫儿,五爷怎么看着,你这笑有些不怀好意?”
展昭又笑:“哪里哪里,展某分明是在提醒五弟。”
正说着,前方就有一花甲老妪跌倒在地,白玉堂一向喜行善事,又观老妪可怜。又想:“你展小猫成日与五爷作对,今日你不要五爷扶,五爷还偏要去扶。”于是赶步上前将老妪扶起。
众衙役皆以手扶额:“这下可好,又要来了。”
展昭但笑不语。
白玉堂纳闷间,便有一个又一个女子跌倒在地,就听她们嚷道:“哎呀,白护卫,奴家摔倒啦!您快来扶扶奴家呀,您若不来,展护卫来也成。”
白玉堂手足无措,只得一个挨一个的去扶,然而扶了这个,还有那个,扶了那个又倒了这个。
白玉堂真正手忙脚乱,向展昭道:“猫儿,还傻站着干什么?快来帮忙。”
展昭一脸无辜:“方才愚兄与五弟说过了,五弟不听,这下好了,白五爷好人做到底,都扶了吧,展某不与五弟抢,五弟慢慢扶。”
白玉堂这里忙不过来,又听展昭此话,不由气道:“你个黑心猫,若非你故意坑害五爷,五爷哪用得着这般。”
展昭又道:“五弟可冤枉展某了,展某分明一片好心,方才展某可是真心实意地让五弟莫扶人,莫扶人,展某可有那句话引五弟扶人了?”
白玉堂大气:“展昭!”
展昭见真把他惹急了,也就不再旁观,抓了白玉堂的手腕,两人跃身而去。“余下的有劳各位了。”
众衙役正欲去扶人,却见哪些跌倒的女子自己起身:“谁稀罕你扶了?人家要展护卫,白护卫扶!”
众衙役:“这是我们的错?果真最讨厌和好看的人出来巡街了。”
话说自白玉堂入开封府后,开封众人第一次同桌用饭:
展昭面带微笑,伸箸向桌上那盘鱼去,刚欲夹起白细嫩滑的鱼肉,就让另一双筷子拦住,面色微凝,抬头时又面带笑意:“五弟这是做什么?”
白玉堂冷哼道:“吃鱼啊,能做什么?”
展昭敛笑道:“这鱼,我的。”
白玉堂夹起一箸鱼:“你的?五爷若要吃呢?”
公孙策谈定的夹了一箸菜,意料之中,睡觉不安宁,也没奢望吃饭安宁。
其余众人皆看向他们,开封府谁不知道展护卫爱吃鱼,公孙先生特意命厨房每日为展护卫做一条鱼,凡有人敢动这条鱼者,便是触了展护卫逆鳞,展护卫脾气再好,也是要生气的。
陷空岛谁又不知,白五爷最爱吃鱼,一日三餐,餐餐有鱼,谁敢与白五爷抢鱼,必死无疑。
蒋平刚伸出筷子,一根鱼刺就扎到手背上,他默默将鱼刺拔了,擦去血,继续吃饭!
众人边吃边偷偷瞥向全场焦点——那条鱼!只见两手四箸争锋相对,高下难分!白玉堂身侧的蒋平和展昭身侧的赵虎脸色愈发苍白,突然一声巨响,就在众人皆以为分出胜负时,赵虎和蒋平向后倒去,两人抱着小腿惨叫一声,看向公孙策,“先生,脚疼~”
公孙策放下碗筷,淡定地起身,揭起二人裤脚,看到青紫一片,伸手捏了几下,引来一阵杀猪般的哀嚎,“没断,休养几日便好了,吃饭。”于是猫鼠继续抢鱼,众人继续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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