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走后,孙侧妃几乎咬碎银牙,她眼里淬满了狠意,冷声道:“钱贵那没用的,让他办这点子事,连萧氏那个六亲死绝的蠢货都对付不了,碧荷,去叫高嬷嬷来。”
不大一会,孙侧妃的贴身奶嬷嬷高嬷嬷进了屋,见到孙侧妃的脸色,忙小心翼翼的问道:“侧妃这是怎么了?”
孙侧妃冷哼一声,低声道:“钱贵那蠢货办砸了差使,你再去找他,就让他去找人……”
高嬷嬷听得脸色大变,犹豫了下道:“萧氏毕竟是王妃,钱贵他敢下手去做么?”
孙侧妃笑了:“王妃?这个府里谁还认她是王妃?要是失了贞洁,不就是一副薄棺悄无声息消失了的事。
宫里对她本就不喜,她没了不是更合宫里的意?
钱贵他不敢也得敢!他那好吃懒作的败家子,可欠了赌坊不少的钱,如今被堵着门连家都不敢回。
别说万通钱庄的掌柜,就是随便打发他去萧氏那些陪嫁铺子做个管事,他杀人放火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哼,萧氏,我只想要你个钱庄,既然你如此不识相,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高嬷嬷被孙侧妃周身的狠意激得背后发凉,忙告辞下去找钱贵去了。
……………….
中秋夜晚,街上人流如织,接踵摩肩,各家酒楼前的彩楼前都挤满了人。
甜水巷的一座小院,院门被悄无声息的打开,一群人冲了进去,然后院子爆出一声大喝。
“兀那贼汉!连老子的女人都敢碰,来人,给我打死这个色胆包天的狗贼!”
孙诚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人就被提了起来,一记重拳挥在他脸上,他鼻子一热,眼冒金星,耳朵呜呜作响。
“你们……”
刚要开口,又一拳过来,他嘴里的询问成了惨嚎。
孙诚光着身子被拳打脚踢奔出了院子,巷子口不知何时涌来了一群闲汉,兴奋的看着好戏,不时伸手将捂着下身站不起来的孙诚提起来,将他扔出巷子,赶到了热闹的大街上。
孙诚偷吃商人外室,被正主抓奸在床,光溜溜赶到大街上裸奔的消息,立刻传遍了京城。
肃王第一时间接到了消息,与急着赶来的闻承对视一眼,彼此都神情凝重。
闻承说道:“派人去查了,商人还有那妇人知道了惹了大事,早就溜了。问了四周街坊,街坊说那院子原本是空着的,都不知道何时住进了人。
这一切怕是有心人早就安排好设的套,只是恰逢过节,街上人多,看热闹的人也多,那些人动手后就溜了,一时也难以查清楚究竟是谁干的。”
肃王叹了口气,孙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孙侧妃自接到消息就晕了过去。
孙诚还没有娶妻,家里自然也不会让庶子先出生,如今毁了子孙根,以后孙家怕是要绝后了。
他虽然好色不长进,但也没有惹下什么大事,孙侧妃自打进了王府,对这个弟弟固然溺爱,也怕其不长进被人利用,经常派人回去娘家,提点约束着他,生怕他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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