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祖孙二人被一道无形的“墙壁”隔离,古塑是坐立不安、心急火燎。
直至爱孙费劲吧啦拽着筐出现在他的视角,如释重负眼圈发红,远胜娶媳妇时的激动。
霎时,血气狂涌背上筐抱起爱孙往山下冲,不识大体但他认理,瞅瞅又被扒了小衣,上次背上挨了闷棍,这次脸上抓出道道,基本确定了——那处是虎穴狼巢之地,那么自我驱离可不可以?
“以后不去了!”
古塑表心意,他的爱孙小小年纪,若是可以由他代替。
呕了一路的气,回到家中和媳妇墨迹,锦焱目不转睛望着正神采奕奕收拾药材的孙子,事已至此,哪里容得他们说放弃,可就算是险阻重重,她也要豁出命护到底。
工作完毕古珏开始心理疏导,先讲大火鸟的母爱本色,又说鸟小鸟的吃货人设,最后谈了白狐张扬跋扈的性格。
小手捧着祖父的愁眉苦脸:“那家伙在我面前得瑟的,就是欠揍,让我一顿拍,哼……”
顺了把根根立,接着吹嘘,“拍的它呀乖溜溜的给我采药去,看它惨兮兮奖它件小衣。”
古塑看着眼前的爱孙明明惨兮兮还强装欢喜,又瞧了瞧对他爱答不理的爱妻,压下委屈继续当木匠去。
古珏叹口气回房休息,掀开桌上的木盒,里面是件以物交换的破衣,不赔不行锤的他不分东西了。
祖母评语,此衣尊贵无比,保存期久矣,勿水洗,只能保留发挥纪念的意义。
是的!
它是件破衣,尘埃遍及,可抹不去曾经举足轻重的地位及至高的权力,多少人为它粉身碎骨,多少人为它寒窗苦读,左袖上的一道补丁代表的是功成名就、位高权重。
正所谓:民衣有补乃官之过,官衣有补象征官之道。
古珏双手虔诚地捞起这件“荣誉”,抖了几下褂身飞扬划出一道紫色亮丽地弧度,镜中的自己长褂加身感觉即陌生又熟悉,还颇为滑稽。
眼眸忽明忽暗,似有虎落平川之憾,又有随遇而安之感,良久,走近桌前提笔写道:
古珏,小和村村民,生于永烁万4001年,天生五灵力,身有封印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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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日月如梭,很不幸的古珏的年纪已有30多,烈日投射,睡意惺忪翻身而起,他的周边被“恶势力”占据,各个肚皮朝天呼呼大睡,一边摄取天地之气,一边沾染些他无意识散发的力。
梳顺鸟小鸟杂乱的羽毛,蹭了几把熊小熊沾着食物残渣的嘴角,检查蛇小蛇的小牙,擦掉狐小狐的眼屎,也不知食了啥有些火气,探了探金小猴滚溜溜的肚,察了察红小狼的皮毛,敲了敲羚小羊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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