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不知?埕王明日要在此邀请清芜大师,举办听禅会,会后还要在此处欣赏歌舞,宴请你们这些高门子弟。”汀屏含笑带讥。
孟添这才一拍脑袋,昨日埕王的邀请函就已经递到府上,只不过这两日他心思都在石阵机关上,完全忘记了这等雅事。
“嘿嘿,埕王虽年事已高,不理朝堂大事,倒是很会为皇上分忧解难。”他打从心眼里钦佩埕王,不在朝野,却深有为民的心思。
听禅会名为听禅道,传播仁义礼智信,却是将都城中甚至江湖上热心之士吸引来,为近日受了旱灾涌进东临城的难民而筹集善款。
而清芜大师乃都城中声名在外的得道高僧,深得皇家赏识,连当今皇帝白展扬也会定期到清芜大师的道观,求教解惑,下棋论道。
是以,这次听禅会尤为隆重,皇上亲自上山邀请的清芜大师,而主要事宜皆由埕王操办。
孟添话锋一转,“听禅会固然重要,不过能欣赏道汀屏姐姐的舞更是难得,埕王可真是会安排享受,妙哉,妙哉!”
“世子在这方面,岂不是跟埕王如出一辙。”汀屏戳穿他。
孟添虽然出生于侯府世家,长的俊俏倜傥,就是个性太执拗,整日散漫,没个世子的正经,俨然一个纨绔子弟。
“汀屏姐姐,你又取笑我,我哪有埕王的潇洒啊!”孟添无奈的叹叹气,他身为侯府中的独子,即便他无意于朝廷权势,家中尚有威严的老侯爷替他鞍前马后,打点一牵
世人都道他不务正业,整日就知道研究这机关术,他却懒得理睬,对此不亦乐乎。
他将手微微一扬,按捺不住道,“我要加价?五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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