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这样,那你说你哪里难?我倒要听听,你的所谓小小的烦恼!”萧雨冷嘲道,他不相信陈青的难,或者说不理解,再或者说是勾引陈青说出心里话。
“就大四实习放假后,我一直待业在家,有一两个月,一直找不到合适满意的工作,没人要我。”陈青吐露委屈道。
“还不是因为你,上学不努力,以至于老大徒伤悲了。”萧雨慨叹道。
“也许是我的命不好,还是运气太差,”
“就那两月,真是把我待疯了,我每天都是无所事事,无业游民,还要面对父母的严厉斥责。”
“怎么,哪里疯了?”萧雨道,“我看你思维正常啊!”
“唉,说多了都是眼泪,我不妨告诉你,你可能也体谅不到我的十分之一。”
“你说,我听。”萧雨不服气道。
“越待人越废,越待越难受!没人理我,没人懂我,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陈青道。
“先别说这些,你怎么越待越难受的!”萧雨不解地询问道。
“这要从一个梦说起了,梦里的内容至今让我害怕。”陈青怯怯地说道。
“一个梦而已,有什么好怕的!”萧雨倒是慷慨激昂十分大气。
“起就奇怪在这梦里的内容,以及这梦境的恐怖和常存。”陈青试着说出一切。
“常常存在你的脑海中,还有就是梦境恐怖!”萧雨也有点兴趣了。
“是的,这梦境过几天就会出现一次,像一个梦魇,像一位追魂鬼,索命鬼,一想起这个梦,我就想缩在墙角,不敢见人。”陈青实话道。
“不至于吧!你胆子也没这么小啊!我看你平时呼三到四,爬上爬下,胆子比虎狼差不多啊!”萧雨解嘲道。
“别开玩笑,我没跟你开玩笑!”陈青语气严肃道。
“那你说说看,做了一个怎样的梦境?”萧雨也进入了思虑中。
陈青于是将那个无脸男子的梦境内容重复了一遍,一字不落,十分仔细。
“就这个,有什么好怕的,别急,我给网上搜下,周公释梦!”萧雨道。
不一会儿,就念叨道:“学生梦见无脸男人,意味着合理行事,天助佑之。”
“不过,若品行不端,行为不检,胜与败均极端而短暂,终于变成荒亡流散,如泡沫梦幻而结果是悲运灭亡又孤苦伶仃人生。”
“这网络上说的还真是蛮有道理的,挺会忽悠人的!”萧雨道。
陈青见萧雨这般态度,知道不能说服她,就又回忆道:“实习上班第一天,被老板臭骂一顿,还让我做脏活累活,什么都给我做。”
“这有什么,比你难的人多了,你才进公司,应该做好受虐的准备。人家也是从我们这里做起的。”萧雨说道。
陈青听到这话和老板一个口气,有点生气了,“这些都能忍,但是后来老板领导欺负我,让我刷厕所。我一个堂堂正派大学生,干这种活,这是有辱门楣。”
“就这,我在家也是要打扫厕所的,你不过是你妈妈对你太好,包揽了所有活罢了。”
“我真想和老板吵一架。”陈青气愤不平道。
“那你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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