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白衣男士躺在哈士奇的背上,“你好像不认真。”
余震看了看桌子上的手机,“你不也是吗?”
时间就这样安静了。
“我听对话有什么用,我什么也帮不了你。”黄色头发的少年,眼镜如画。
“我要出国了。在这几个月了我教给你的只有这么多,希望你好好把握”陆懋政不苟言笑的脸上有些心疼“地狱训练,可以?”
余震打起小强的精神,“完全可以”,这时手机响了“心里的花……”
“喂,哥,好。”
“你头发长了,记得来剧组时剪剪,把黄色的头发剪光,记得准时来。”
“……臣妾做不到剪光头发。”
“老师,现在我得去剧组客串一个小角色。”余震说。
“学习不能马虎,我和你一起去吧!你不要恨挪美。”陆懋政牵好狗绳子。
余震:我是不是被套路了。
到达剧组,陆懋政和陆莫慌小声聊天。
导演交代群演一些事。就开拍了。
余震看着陆哥演戏。
这是一个草原,新郎结婚了,和可汗一起喝着马奶酒,周围人唱着歌,把酒言欢。
新娘是一个救世医生,因为救过新郎一命——在新郎被箭毒时,放毒缝针止血。
新娘在接亲路途中遇刺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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