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颜为了陶药大早上跑来天/衣阁选了件漂亮的衣服,回去的时候墨非都看傻了眼了,这就是天仙下凡,人间仙子啊!
“云梦泽好好呀,山清水秀,柳暗花明,还有那么多妖怪店铺,简直是所有少女的梦想!”不思穿着新衣开心的抱着手在空中乱舞,满满的感慨。
“再好也不能多待,我不放心惜颜,明天我们就回程吧。”陶药也是有所顾虑,昨晚妖怪横行,惜颜身子弱,又是招惹这些妖怪的体质,万不可再耽误下去。
“这么快?我们才刚到这,你就要走了?”不思噘着嘴,觉得陶药小题大做,发问着。
“我觉得陶兄说的是,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尽早回程的好。”墨非也十分认同,昨晚睡不好,一晚上都能听到妖怪声声嘶叫的声音,这里妖怪太多,对惜颜很不利。
“嗯,回程的好,留在这,徒增麻烦,最近这里很不太平。”花绝好心提醒着几位,眼里透漏出对花惜颜的担心。
陶药看在眼里觉得这花绝一定和花惜颜有什么联系,不然怎么这么照顾他呢?
“不太平?发生了什么?”小芙蝶对坊间传闻最感兴趣,越是这种说辞越有故事。
花绝眉毛撇了下来,犹犹豫豫,看两眼墨非,道:“听说天上的太子私自下凡,玉帝发布了密令,要三界帮着寻找,这云梦泽的妖怪个个觊觎这太子之身,妄想得其灵力,只手遮天呢!”
太子?说的不会是鹤言那个纨绔吧?他私自下凡?呵呵,八成也是奔着花惜颜来的吧,这个人和他斗了三万年了,还不肯罢休,至于么,花锦书早就昭告天下今生只要我一人,还贼心不死,呸!
陶药听了心里唾骂那个天界太子,区区一个破太子他根本不放在眼里,要知道这个太子刚出生的时候他都已经百万岁了,这辈分差了十万八千里远,不值得一提都。
“竟有此事?那这个太子可真是太不应该了,万一被妖怪抓了去,那不成了盘中餐了?”墨非眼神飘忽,说得很是随意,感觉想要撇清关系。
嗯?
陶药不由得看向墨非,这家伙早就觉得眼熟,尤其那双眼睛,和那鹤言长得是一模一样,让人,生厌。
鹤言?墨非?
陶药又一眼望去,眨了下眼,竟看到那人左耳处有一个闪着金光的鹤羽纹身,他他他,他是那个死纨绔????
这天上的仙人为了封存法力使得法子千奇百怪,像之前那个月神月玄就是将法力封存在了他那双眼睛里,所以看不见也摸不着,这个墨非用的就是纹身封印。
他真的追过来了??他想干什么?都三万年了,还要穷住不舍?以前没少被这个鹤言骚扰,现在又来?要不是他是天界太子他早就把他丢进无刹海喂鱼了!
别问他无刹海是什么,因为他也怕,当年差点就被玉帝丢过去了,那可是仙界妖族都怕的地方,比诛仙台十八层炼狱还可怕,不管你法力多高超,灵力有多强,去了就是四个字——折磨致死。
“天界的太子为什么要私自下凡?”花惜颜觉得有趣,问。
“大概是脑子有病,喝多了从天上掉下来,被这花花世界迷了眼,不想回去了呗。”陶药抱起肩翻了个白眼。
“额……我想他可能只是有必须要做的事所以才出此下策的吧。”墨非转过脸看向陶药为自己辩解着。
“现在不是考虑他安危的时候,惜颜我们明天就回去吧。”陶药蹲下来,抓住花惜颜的手,抬眼望着他。
花惜颜也懂陶药的心思,反正这云梦泽也来了,桃花林也去了,是时候该回临安了。
“明天就走吧,听你的。”花惜颜一笑,道。
“明天我送你们吧。”花绝也走上前,拍了拍花惜颜的肩膀,温柔道。
“等等。”墨非突然挥手落在半空,低头思考些什么道。
“怎么了?”小芙蝶露出大大的疑惑问。
只见他手中的那根毛笔在空中写了什么,一甩而出,落在门前的一颗柳树上,树上零零落落飘下来许多柳叶,什么也没有。
“你干嘛呢?要走了要上房揭瓦?”陶药见他不爽,瞎搞什么?会点技能了不起啊?
“有人偷听,不,妖。”墨非一本正经的说,还让陶药好不适应。
“你确定?”陶药也沉下了脸,问。
昨天他其实就奇怪了,总觉得有人跟着他似的,让他疑心了很久,可是一靠近,那东西就逃跑了,找都找不到。
“怕是我感觉错了。”墨非收了手中的毛笔,隐了去。
“墨非哥哥,你这个毛笔好神奇啊,我看你画画用这个,写字用这个,打架也用这个?”小芙蝶好奇的飞过来,不懂就问。
墨非摸摸他的头说:“紫仙鹤羽,本是故人所赠,稍加改动变成了法器。”
故人?说的是锦郎?当年他确实同我说起来过有送给一个落魄书生一支上好的狼毫,说的就是鹤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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