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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回到西京以后,基本上每月会全面的看一次公司账目。我也明确的告诉办公室小张“光明想看账你就随时拿给他。”小张愉快的答应了。多次看完账目以后,光明都表示,账没有问题,花的很节省。

自从王瑞离开以后,光明基本上每周要看一次。王瑞实际上是公司的会计角色,而办公室小张兼的出纳。这样多次反复的查账,小张既郁闷又委屈。

“黄总都已看了多次了,这样反反复复让人怎么干活,我不想兼出纳了,唐总。”

“小张你就别委屈了,黄总看账很正常,他也是公司股东,有权知道钱花哪儿了,怎么花的。”

“哪也不能这样啊,不信任人就别让人做了,哪有这样做事的天天查账。”

“你错了,这不是不信任你,主要是来看我的管理能力的,看有没有乱花钱,不是考验你们的。”

“一年多才花了三十多万,让他来管理看看,估计两个月就花完了。”

“所以他这也是学习么,他一直很惊讶花的这么少,心里不托底。”

“那钱就是那么多,花了多少,剩了多少不一目了然吗?还能多出钱来不成?奇怪!”

“呵呵,你就别委屈了,这一段时间看账,主要是对王总的账他不放心,想看看有什么问题。”

“唐总,这个我不管,风险太高了。你还是考虑一下给公司招个专业的财务,我们又不专业,难免出问题,到时候没法给黄总交代。”

“这个我知道了,还是能省点钱就省点钱。给黄总交待的事有我呢,你就别担心了。”

刘晓茹接手了公司的账目,也解决了我的难题。小张不再忐忑不安了,我也不用花大价钱聘请会计出纳了,光明也放心了。简直就是“三全凌汤圆,味美香甜甜”这种三全其美的好事哪儿能碰得到呢?

王瑞离开后的几天,我每天都要接光明上班。上班路上,光明像是变了个人,对公司十分的不满,当然主要是对我不满。说的话极其难听,让我十分的诧异。

我后来思考原因可能与,王瑞离开的当天,他找王瑞约谈有关。两个人都一致认为,我抓系统设计是不务正业。也有可能王瑞没有给光明面子,让光明记在了心里,又说不出来,便向我开火了。

光明依然还是认为我让王瑞管理业务是不对的,我应该亲自管理业务。否则王瑞走后就拉不走那么多的人了,因为我把管理大权交给了王瑞,才导致王瑞与业务人员打成了一片,也才在王瑞走后,迅速的拉走了公司的骨干。

那几天的谈话实在有污视听,无法行著笔墨。我从来都没有想到,一个谦谦君子能有如此大的反差,确实令我分外震惊。我第一次见识了知识分子的可怕。但是从此我也意识到了黄光明没有能力经营公司,他对公司的具体事务根本分不清主次和轻重,总是一厢情愿的任意行动。看来董事长交给光明可能是对的,只要他能认识到自己无法操作具体事务,不插手进来,通达就有福了。

刘晓茹拿走了公司账目整理去了。第二天上午光明说他不来公司了,要休息一天,让我不用去接他了。

上午我召集业务会议,重新划分了每个业务人员负责的区域,让大家继续努力把客户服务好,把业务提升起来。我准备重新补充人手,继续给更多的用户提供服务,另外重新调整了业务领导和分拨领导,让公司的各个部门都进入正常状态,以结束王瑞离职后的混乱状况。

大约下午3点以后,黄光明急匆匆的来了公司,脸色很不好,进门后把我叫到了他的房间,关上门,严肃的告诉我。

“我说王瑞不可靠,你看王瑞的账就是有问题,晓茹说有五万块钱对不上。”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愣了一会儿才说。

“不可能吧,一共就花了那么点钱,就五万元没了?这不是开玩笑吗!”

我是既觉得不可思议,又觉得非常可笑,实在无法形容我当时的感觉。

“你还不信,我一直就觉得有问题。每天他早早的去公司在那儿调账,我们去了他就不调了,我就觉得不对劲。”光明愤愤的说。

光明这样一说,我到有印象了,有一段时间,我每天都要绕一大段路去接光明(他的腿还没好),接了光明再去公司。我们到达公司时王瑞已经早早的来了,好几次看到他确实在看账,我觉得这很正常,并没有介意。

“这不很正常吗,他管着账呢,看账有什么问题?”

“怎么没有问题,就那么点账,至于天天看吗?有什么要天天调的?”

光明说,“你什么时候能防着点人,信任了你就啥都不管了,哪能这样干啊!用人不疑是错的,用人一定要疑!”

我第一次听到了这种说法,仔细想想倒也很有道理。如果不牵扯利益,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是对的。可是对公司来说一定是,用人要疑,疑人要用,这是说的授权和监管的关系问题。

“我觉得不可能,五万块钱不是小数字,我们也没有那么大的一笔开支啊,王瑞不可能那样干,让我想想。”

“唉,怎么说你呢,你觉得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晓茹一个国企会计,做了几十年了,你还说不可能?”

光明继续说,“王瑞为什么要做总经理,看你傻呗。你一个总经理把管理的事情都交给他了,你去跑去开发什么系统去了,还不如他自己干算了。”

我很无语,就这个事情,这几天已经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了,这次又来了,而且被验证了。实在让我非常的郁闷,我便没有说话。

“现在要系统有什么用,手工记录都可以了,以后要用买一个不就行了。”光明继续说,我还是没有接话。

“你一个皇上去做木活,让太监当皇上,哪要你这皇上干什么,还不如太监干了算啦。”光明继续说,越说越愤怒。

“不能就这么算了!”光明愤怒的说。

我百思不得其解,大的支出就是那些电动车而已,还有一辆面包车,其它就没有什么了,晓茹不至于这几笔账都漏了吧?不可能,这漏不了。那怎么会这样呢,问题究竟出哪儿了?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哪要咋样,会不会弄错了,我觉得王瑞不可能这么干,没什么意思么!”我看着光明说。

“你看你还是不信,晓茹可是国营大厂的会计,上万人的厂子呢,哪能出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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