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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刘璋制止住了他们的争吵,对一旁坐着的刘循问道:“循儿,你是受害者,说说你的看法。”

刘循回过神来,看着现在的场面,很明显官员们分成了两派,益州派觉得这个事没必要深究下去,东州派却认为这个事必须深挖下去,刘循也觉得这个事没那么简单,想继续调查下去,但现在这种情况,都过了半个月了,那些该毁灭该藏起的证据都消失不见了,益州本土家族又盘根复杂,很难查出什么,既然你们想弃车保帅,那我就让你这个车粉身碎骨。

屋外的雨依然在下,屋内刘循的声音却很嘹亮。

“父亲,各位大人,我既然是益州的大公子,是益州州牧的儿子,就有觉悟会被刺杀,这次命大没有死,只是休养了半个月而已,所以对那些人小惩就行了。”说完,刘循就装作体力不支,伤势未愈的模样,揉着头低垂着眼慢慢坐下来。

坐在殿后排的法正一直盯着刘循,刘循的说话与略显僵硬的动作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坐在他旁边的孟达有些奇怪。“你怎么一直盯着大公子看?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因为他知道他的好友从来不做无用之事。

“你看着,主公要发火了。”

法正的话刚落,刘璋重重的一拍案桌,怒道:“在成都城内都有人胆敢资助外敌,刺杀我刘璋的儿子,围杀汉室宗亲。”他偏着头欣赏的看了下低眉顺眼的刘循,“要不是我儿最近武艺大进,坚持到援兵到来,你们,你们...”说道气愤处,抓起桌上的竹简摔倒地上,大声说道:“我以礼治政,并不代表屠刀生锈,张任何在?”

“主公”跪坐在第一排的张任立刻站起来单膝跪地接令。

“你亲自带队,张家悉数抓捕,反抗者,杀!”

“若”张任心理虽然惊讶于自赵韪叛乱后十几年没有这种命令下达,但没有任何迟疑的领命下去。

“主公,不能...”治中从事王商与典学从事蜀郡太守徐靖还想说的什么,但立即被刘璋打断,站起身就离开了大厅,刘循立刻跟在身后也消失在众人的眼中。

刘璋走后,这事就没有什么回旋余地了,徐靖和王商互相瞪了对方一眼,官吏们三五成群的走了出去。

“孝直,你为什么一直盯着大公子看呢?”法正找到好友张松正要离开,但却被早一步出门的孟达堵住。

张松听到这话,惊奇的说道:“孝直,你刚刚也在观察大公子吗?”说完与法正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眼中的意思。

孟达看着眉来眼去的两人,继续追问:“你们都在观察大公子,为什么呀?”

“子度,我们边走边说。”法正和张松向傍边走过的官吏点了点头就疾步向前走去,孟达赶紧跟在身后。

“大公子今天话虽然只有一句,但就是这一句话要了张家全家的命。”看着官道上只有他们三人,法正率先说道:“子乔,你最懂主公心思,你说说如果大公子没有说那句话,这件事最后怎么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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