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竹城西十里有一山附属巴山山脉,常年笼罩在浓雾中,雾山之名就由此得名,山上树木浓茂,野兽繁多,也是猎人的天堂,但上山路线只有附近世代在此的猎户知道。
一大早,刘循领着1千士兵和费诗带的200衙役来到山脚,费诗为了剿匪,早就找好了一个猎人做向导,有向导的帮助,刘循一行人很顺利的进了山,并寻找着匪徒老巢。
进山后,茂林把阳光遮住,只有微缩的光线透过树叶的缝隙照进来,时不时虎叫虫吟,由于迷雾的存在而什么也看不见,这让人心中产生些许的害怕和紧张。
“看,梅花鹿。”林深见鹿,这一队人也不知走了多远,在前方的树丛中,透过缥缈的雾气,能看见一只斑点鹿正在觅食,显然这边的动静也惊动了它,它抬起长长的脖子,很有灵性的看着众人,这时,那名猎人向导,取下随身带的弓箭,“咻”一声,“射中了!”猎人大叫一声,就追了上去。
刘循众人也不在意,就停下来休息一下,顺便等他回来。
“孝直,走这一路看你步伐沉稳,也不喘气,练过武?”刘循接过兵士送上来的水袋,灌了几大口水,看着旁边需要人搀扶的费诗,对比法正,都是文人怎么体质相差那么大。
“我的职位是校尉,主公不是白给我的。”法正喝水后坐在地上,继续说道:“法家一直有套武学,虽然不至于战场取人首级,但强身健体还是能办到的。”
“不知玄德先生是法校尉何人?”费诗离两人不远,听到“法家”二字,有些激动的问道。
“玄德?你和刘备有关系?”刘循疑惑,难道这时候刘备就与法正认识了?
这时候刘备虽在新野,但其名却是天下知晓,仁义之名天下无双,刘循的话招来法正的一阵白眼,还是费诗解释道:“循公子,我此次说的玄德先生是儒家、谶纬大家法真先生,不是左将军刘皇叔。”
刘循一阵尴尬,连忙打两个哈哈,走到一边。
法正才不管刘循怎样,对费诗说道:“正是家祖父。”
“那法家之学……”
刘循才不管他们说什么,法正的祖先虽然是法家出身,但子孙们都不喜欢法家之学,而费诗一个正正经经的儒家子弟,现在却对法家之学感兴趣,刘循早把这两人的聊天划为无聊之语,不听也罢,就和警惕盯着四周环境的雷铜说起拳脚武功来,顺便叫一兵士去看看猎户怎么还不来。
刘循和雷铜正说得起劲,那名寻猎户的兵士急匆匆的跑过来,“循公子,怎么也找不到那个猎户,叫了几声也没见人应话。”
刘循感到不寻常,打断了法正和费诗的对话,“走,都过去看看。”
在原来本该射中鹿的地方,只有一支箭,箭头插在地上,刘循拔起来,箭头寒光闪现,没有一丝血迹。
“循公子,这箭根本没有射中那只鹿。”法正看着箭,继续说道:“我们被那猎户骗了。”
这话法正不说,刘循也知道,转身把箭扔在一脸煞白的费诗脚下,怒道:“费县令,给我个交待。”说完一挥手,士兵马上把武器对准一众衙役,雷铜拿出武器站在刘循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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