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随着两声的惨叫,刚刚还无比嚣张的家丁此时跪在青石板路上,用着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从自己双膝中流出的鲜血。
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少年竟然如此大胆,丝毫不顾自己钦差护卫这重身份,这少年的举动已经不能胆大包天来形容了。
“你可敢留下姓名。”见黄三转身离去的背影,这名家丁急忙问道。
黄三回过头笑道:“我叫樊杰,想报仇来锅朝天找我。”说罢留下一个洒脱的身影转身而去。
这家丁被人搀扶着回到了驿站,一下子跪倒在刘云乐面前,其实他也想站着,可实在是站不起来。
“少爷,您可得为小的做主啊”家丁一把鼻涕一把泪,将刚刚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和刘云乐又说了一边。
“你没提我的名字吗?”刘云乐震怒道,京都中大大小小官员对自己尚且不敢如此,怎么小小的金陵城竟有如此胆大包天之人,难不成就人没听过自己父亲的名号。
家丁一擦鼻涕含泪道:“我提了,他根本就没把您和刘老爷放在眼里,还嚣张的说,.....”
“说什么?”刘云乐此时已经被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殴打自己家丁的这位少年挫骨削皮
“还说刘云乐算是什么东西,就算是老爷来,他也照样打断双腿。”
“大胆!”刘云乐拍案而起“那人叫什么名字?”
家丁心中一乐,自己装惨哭了半天无非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叫樊杰,在锅朝天。”
“樊杰....好啊,来人!”刘云乐冲着门外怒吼道。
此时的刘云乐还没不清楚自己的家奴得罪的是什么人,只是把黄三当做了一个无知的小儿,刘云乐集结一队百人队伍,怒气冲冲的向锅朝天奔来。
“王爷,竹大人正派人赶来。”
此时的黄三正坐在锅朝天四楼的包厢里,嘴角含笑抿着茶,静候着竹自清和刘云乐的到来。
黄三不用猜也知道,这个家丁肯定会跑到自己主子面前哭诉,让刘云乐为自己做主,而且以这家丁一贯的嚣张气焰来看,这刘云乐定然也没少做这种背后给自己家奴撑腰的事儿。
不一会的功夫,刘云乐就携带着一行人马来到了金陵城生意最好的酒楼锅朝天门前。
刘云乐身着披风坐在高马之上威风凛凛,大手一挥,怒喝道:“围起来,不许任何人出让”
“是”
刘云乐身旁的护卫顿时四散,将锅朝天团团的围了起来。
就在此时,竹自清也率领着县衙的班房来到了朝天锅,竹自清虽然没有见过刘云乐,可是他身旁护卫高举的旗帜,他倒是认得,急忙上前一步拱手道:“下官参见钦差副使。”
刘云乐瞥了一眼马下的竹自清,不屑道:“你是何人?”
“属下金陵知县,竹自清。”
“来的正好,你派人将里面一干人等捉拿起来,送去你知县大堂,本副使要亲自训问。”
竹自清转头看了一眼锅朝天的大门,施礼道:“不知这酒楼之人所犯何罪,竟劳副使大人亲自过问。”
“何罪?”刘云乐指着担架上哀嚎的家丁,喝道:“你看看,当街殴打副使随从,你说何罪啊竹大人?”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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