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国最有权利的领导者奉帝半靠在龙椅上闭着眼,他很失望,还是和往年一样那个年轻的离国太子没有给他机会。
这位年过半百的奉帝一手挑起三国大战,为的就是吞并离国甚至一鼓作气灭掉北隋,当年的雄心壮志居然被看不见的威胁给了当头一棒。
很多人以为越子阳的死是战斗结束的原因,只有奉帝清楚当时如果不撤军可能自己就留在阳都城外的战场上了,他从一旁书架上的暗格中拿出一个锦盒看出了神,用手轻抚着盒盖似乎陷入了沉思。
贺国详走了,使团满载来的黄金留在了华都,还有离国太子皇室唯一继承人也还在那里。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结果都是一样。
弱肉强食,更古不变。
使团连奉帝的脸都未见一面,这算什么道理?贺国详自嘲的摇摇头,他是冷贵妃的表兄,在离帝还是皇子的时候称兄道弟的兄弟。
是看着张耘龙长大的叔父,外人眼中他是一个贪财好色的小人,除了离帝谁又知道他多年的铺垫只为了华都的朝夕。
对张耘龙来说使团的来临只不过是每年一次的插曲而已,失望总是比希望来的简单。
他来了。
在使团出了华都城的时候他来了。
“不请我喝一杯?”他似乎很有亲切感也很随意。
“你是谁?”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呵呵”张耘龙自嘲的笑了笑:“我家那老皇帝给了你们毛氏多少好处?”
“不多,可能比你想象的多一点点。”
……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桌上的酒瓶乱成一团,似乎再多的酒也麻醉不了他们。
终究是张耘龙没撑下去,他需要大梦一场,每年都要醉一次今年有所不同因为有个人陪他一起。
张耘龙醒来时房间已经收拾干净了,虽然平时没有下人伺候每天还是会有人来打扫。
那个人没有留下什么,张耘龙依旧不知道他是谁。
华历二十五年秋,承德太后六十大寿普天同庆。
离国、北隋、邺国相继派遣使臣来到华都。
承德太后是当今奉帝的生母,一生只育了奉帝一人,她的出生没有大的背景进宫后只是个才人,最后竟做到了凤仪天下的皇后并教导出奉帝这般的人中之龙。
离国使臣依旧是贺国详,不同的是这次接待他的礼仪比上次朝贡高了不少,国内民生雪上加霜几个月前的朝贡掏空了国库,承德太后的生辰基本榨干了离国朝廷最后一丝精血。
张耘龙以离国太子身份出席寿席,十五年来他第二次见到奉帝,那个雄霸天下的男人始终没看张耘龙一眼。
各种贺寿节目接二连三,承德太后心情大好寿宴进行到末尾已经面色潮红,她保养的很好端庄之间又流露着点点妩媚,似乎有些不胜酒力提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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