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严被木妈妈反驳的无言以对,他转头看向沈文,见对方一点表示都没有,气急。他已经陷入火海,沈文作为兄弟竟然袖手旁观,不帮他说些好话,为兄弟两肋插刀难道是假的吗!木子严红着眼快速地抓起沈文的手扯向自己,然而在木子严抓住他手的一刹那,沈文便已睁开眼,他皱着眉眼神中充满烦躁。沈文反手握住木子严的手腕,半跪在他身后,反转抵制在木子严背后,他伸出另一只手直接锁住木子严的脖子往里死扣。显然这些动作沈文早已熟练贯通,以前木子严趁他休息时最喜欢瞎搞打扰他,久而久之大脑还未清醒,在遇到迫害时身体便会下意识做出反应,并且愈来愈狠。
“木子严,你又想对我做什么”沈文低着头微勾起嘴角露出半点邪气,他紧靠在木子严耳边轻声的吐气,语气略重充满威胁感。木子严死性不改,沈文许多下意识的危险动作都是他折腾而出,只有到木子严受到生命威胁时,他才会后悔当初的坏毛病。木子严显然已经习惯沈文对他的凶狠动作,他只想说:‘看!木子严,现在沈文怼你的下意识动作都是你瞎搞出来的。木子严,你是不是脑子有泡!不仅没看到沈文受挫的表情,还往沈文手中搭上自己的半条命!不该啊不该。’
木妈妈坐在一旁看着沈文熟练的动作目瞪口呆,一想便知道肯定是木子严经常对沈文无故惹事。“木子严,你很闲吗?你是不是没事找事经常给文文添麻烦你再瞎搞,我就打打你长记性。”
木妈妈的话模模糊糊的传递到沈文耳中,他皱着眉抬起头望向前方。他看着人物跳动的电视剧中人,猛的一回神才发现他半个人禁锢着木子严,手臂还锁着他的脖子,看着木子严被他勒的呼吸略微紧促的表情,他有点想笑,让你该死的动他。
沈文收回手脚重新半靠在沙发折角处,此时木妈妈对着沈文说:“文文,刚训练完,该让自己好好放松下,有时间带着严严随便出去溜溜,书虽然好看久也容易伤害眼睛,适当让眼睛放松下,出门开阔视野也好。”
“我明天的阿姨。现在很晚了,我先回楼上睡觉,木子严最近又完游戏成瘾,而且班里有几个同学也挺热爱玩游戏,木子严和他们好像要联合开黑阿姨我就只知道这些,我先走了。”沈文看着木妈妈淡淡的说道,脸上展露着可靠性的光辉。他走的如此果断与冷漠,并将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抛下,不留任何情感。
木子严原本听他妈跟沈文说带他出去溜溜,他的表情异常震惊,他想他妈是不是把他当成狗果然亲生的没不是亲生的好啊!他原本还在震惊带他去溜溜的那句话,但是他没想到沈文竟然把他的底抖出去!抖出去!沈文透露秘密前带点黑暗的与他对视一眼,木子严猜沈文的眼神中肯定藏着幸灾乐祸!
不巧这时木肖仔刚好完成洗碗任务,他边走边用纸巾擦湿漉漉的手,擦拭完后他随意的将纸巾丢入桶中,便在木妈妈旁边坐下。木妈妈不动声色的站起身,坐到木肖仔另一边。让木肖仔坐在她和木子严中间。木妈妈看着电视,若无其事地说:“木肖仔,据说严严开始和同学联合玩通宵,你看着怎么处理吧。”沈文你个叛徒!为恩怨插兄弟两刀的间谍!
“严严,你现在是高中生,也该开始对自己未来进行规划,不要成天玩游戏,你要是每天玩一两个小时我和你妈不会管你。如果你为玩游戏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去通宵,可能你连碰电脑的机会都会没有。你要是因为玩游戏得病,医院也别想去。你是该好好学学怎么去控制自己的行为,有些话我们就算再说多你也不会听,一切都是看你自己,我和你妈不可能一辈子都在你身边和你说这里不好那里不好,因为你有自己的想法,而我们之间永远存在着代沟,我们可以去理解你,也要看你会不会换位思考。”自然他的父母都是希望他好,但是沈文永远都不会让人操心,却令人心疼。
“我知道,爸。放心吧,你儿子没有那么差。”木子严松一口气,他回到自己房间后,房间灯虽然亮着,但是沈文早已缩在被窝中睡觉,木子严轻手轻脚的拿走衣柜中的衣物出门洗漱,等他回来时湿着头发随意的用毛巾擦拭着,扔到椅子上。木子严关上灯,轻轻的躺上床背对着沈文,像往常他一碰枕就入睡,现在却因为爸爸的话而使心情沉重,话语一直积压在脑海,充斥着整个大脑挥散不去。人总是越是长大经历的事越多,还是小时候好啊!无忧无虑,不用思考琐事。其实他并没有反省,而是在惋惜自己竟然不住在外国。
他爸说:你想通宵玩游戏可以,除非你住国外,他们晚上你白天,刚好算是通宵,我也不会反对你。
‘唉’,木子严轻轻地叹口重气,他又觉得右侧躺不舒服再转个身,一转身恰好对上沈文刚瞪开的双眼,猛然间把木子严着实吓一大跳,差点飞出床外。“卧槽,沈蚊子!你怎么还没睡,吓我啊!你是想变不会飞的蚊子吓我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还吓我!”木子严突然靠近沈文压低声线的说:“因为你,害得我被禁令通宵玩游戏,甚至连游戏时间缩短到快没有!”木子严说到他被缩短的游戏时间,变得咬牙切齿巴不得把沈文一口吞下。
“我没想吓你,只是你吵到我。我没想害你,只是你玩游戏太吵。你也可以认为我再妒忌你,因为你会玩游戏。好了,别再烦我,我要睡觉。”沈文不耐烦的皱眉,他闭上眼刚想转身背对木子严,没想到被木子严一把抓住臂膀阻止他的动作。木子严知道沈文在敷衍他,不过游戏的诱惑力太大,他很容易被吸引,也不能怪他。
沈文看着木子严不知悔改的模样,真实无可奈何。眼看木子严存心要打扰他睡觉,不给点教训是不行的。沈文伸手拽住木子严的头发扯向自己,他微侧头吻上木子严的唇。
沈文明白他的举动只会让木子严觉得震惊,可能木子严对他也有着异样情感但是还不知觉吧。如果他们只是普通的兄弟,做出这样举动的后果只会引出暴力与厌恶。
现在的学生特别早熟,早恋的随处可见已经见怪不怪,只要不是书呆子任何人对感情都有瞎想,除非是感情薄弱的人。沈文想以木子严上辈子的情商,这辈子应该也不赖吧。沈文放开木子严一句话不说的转过身,他虽然淡漠但是敢做敢当,沈文只是单纯的想制止木子严打扰他的行为,并且他已经后悔自己的举动,因为木子严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赖皮。
在木子严看来沈文虽然不是心虚,但绝对是掩盖自己放下的过错木子严在黑暗中露出奸诈的表情,不怀好意地勾起嘴角。他伸手从沈文背后怀抱住,双手叠搭在沈文平坦的肚子上,他轻轻的侧抬头贴近沈文耳边痞痞地说: “文文,你是不是饥(略过)渴了”
木子严的手指躁动着,双手不规矩的滑进沈文的衣服里,上下游走吃着豆腐。“其实,作为‘好兄弟’我可以帮你的。”沈文立马扯出他的手,一个转身跨坐在他的身上,将木子严的手举过他的头顶,沈文弯腰低头,他不轻不重的撕咬着木子严脖颈,他说:“木子严,你最好不要太过。”木子严笑着侧过脸贴着沈文的侧脸说:“你觉得我们之间,是谁干谁?”
沈文停下动作抬头凝视着木子严说:“我会让你精尽人亡。”嗯哼,沈文算是默认他的话,得逞的感觉也还不错。
沈文翻过身平躺在木子严身边冷淡地说:“睡觉吧。”
“文文,过来让我亲一下。”未等沈文拒绝,木子严掰过他的身体,上半身压在他身上,嘴紧压着嘴却没有其他的动作。他只是挑挑眉对沈文明目张胆的挑衅,沈文并不想理他对他翻个白眼后直接拉拢眼皮,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木子严见状与小孩一般,伸舌舔糖似得在沈文嘴上玩,沈文胸口憋着一股气,实在忍不住心一烦张嘴直接咬上木子严的舌头,不理会木子严的叫声,推开他拉起被子翻身盖上。
木子严被疼的抬手对着舌头猛扇风,倒想不明白沈文在发什么疯。
沈文怕木子严会只图一时新鲜,因为好奇而去尝试禁忌的感情,他没有询问过木子严关于情感方面的态度问题,他在逃避也很怯懦,他怕木子严会变成另外的模样。
沈文深知两人上辈子的经历过后的痛苦,而这辈子的木子严与上辈子的木子严无关,让沈文不愿意接受新的生活,他只想去未来。等待一人成长,着实漫长,他不知道这人与他心中那人的灵魂是否相同。
等疼痛感不在刷新存在,木子严拉着被子躺下身对着沈文的后背,他把下巴靠在沈文的肩上,单手搂过他的腰说:“睡吧,晚安。”沈文抿嘴淡笑在心里说着晚安。
第二天,木爸妈早已出门上班,特地没有叫醒两人。待木子严醒来,他轻微地动动僵硬的身体,他静看沈文的睡颜,油然而生出一股百看不腻的意味。沈文别眼皮掩盖着的眼珠缓慢的转动着。他快要睁眼时,木子严单手抱住他的脑袋直接吻上他的唇,等沈文推开他时他还意犹未尽的添咬一口。
“木子严,你有病吗?”一大早发什么疯,沈文坐起身嫌弃的看着他,他像是将昨晚做的事直接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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