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这村子果真如欧阳晓静说的一样,感觉哪都有人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赵巍民感觉左边有强烈的视线,快速扭头,没人,民宅窗口却能听到被人关上的声音,果然有人在监视他。
“爷,等等我,唉,好累,你脚长了不起呀?走那么快。”欧阳晓静气喘吁吁来到赵巍民身后。
“哼!”追你的江帆公子去!赵巍民才不说出来,显得他很没.....很没什么?这与我何干,我生气什么气?
“好了,别生气了。”这脾气真让人搞不懂,又不是女孩子,唉算了,“我有点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什么?”赵王爷消了点气,问道。
“这村子新建的楼房很奇怪,你看村中有个百年大榕树,可是已经是枯了,村人不但不砍掉,而且灾后修得楼房门基本全对着它,况且榕树后方那片林就是坟地。”
确实新修得楼房像个半圆,挡住了出口,不认真观察还真看不出来,虽今仍有点薄雾,远处榕树后方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到大小不一的墓碑。
“那又如何?”
“空心大树对门前,家中祸事相连连;房子望见坟墓,儿孙应寻活路。这简直就不是给活人住的,是给死人住的。”
“那你还有什么发现?”赵巍民眉头一皱认真询问道:“我们该怎么做?”
“先不急,我们再去逛一圈,收集一下情报。”
“好。”
和欧阳晓静逛了几圈发现,门口挂的白布后面好像有点东西,欧阳晓静过来一看是个鬼画符般图案,字迹也很潦草,却有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咦,好像在哪看过。
而且村民行为都很怪异,时不时会有村民对欧阳晓静嘘寒问暖,给点小礼物之类,要不就一个劲的夸她,对欧阳晓静身穿道服缘由毫不在意,更有妇人表示理解,反而赵王爷受到不少的白眼,感觉他就是多余的。
更有妇人明目张胆地拉着欧阳晓静说他坏话:“你这小相公,长得一张花花公子的脸,一看就不怎么对你好,真是委屈你了大妹子。”
“哈?”
“你看你打扮,邋邋遢遢的,这衣服都洗脱色了,姑娘家的谁不想穿地漂漂亮亮的,看他穿得光鲜亮丽靓丽,没少拿你剩下的钱去花天酒地吧?”
那山村妇人本来嗓门就大,这哪是在和欧阳晓静说悄悄话,那分明是直接在骂本王!
“我也是过来人,你那么年轻,先天条件这么好,这种男人......”
“我的女人可轮不到外人来管!”赵王爷霸气彻漏,吓得妇人不敢直视,直接拉起欧阳晓静往客栈走。
砰的一声,客房的门被这么暴力一关,似乎有点摇摇欲坠。
“你至于吗?”欧阳晓静好笑地跟着赵巍民进房,小声在赵王爷耳边道:“不就是个山村妇人,王爷至于如此动怒么?”
“哼!”好气好气,气到本王不知该说什么?这会显得本王喜欢与刁民计较似的,有损本王风度。
欧阳晓静拿出一张崭新的符,随手一挥,符自动浮在空中,赵巍民能恍惚能看到一道黄色的光把他和欧阳晓静包裹在里。
“好了,这结界能隔绝外界,但我法力不济,只能维持5分钟。”
“什么是5分钟?”
“......”和古人算时间就是麻烦,“意思就是一小会儿,我们有话就直说。”
“嗯。”赵巍民把今天所见所闻和猜想都说了出来。
欧阳晓静少见的神色凝重,道:“确实,而且从我们来时这些雾也很奇怪,马车无缘无故发疯,仿佛就是要把我们引进来一样。”
“嗯,不过在门口遇到的疯婆子好像知道点什么?”
欧阳晓静疑惑地看着赵巍民。
赵巍民思考了一下道:“虽然那天本王发烧意识有点模糊,可本王确实是看见疯婆子被村人带走时给我们留下的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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