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平去布托寺找主持说“肆北槚园”一事时,林月芝一人在宿地。王福海早就派两个黑衣人在暗处观察,趁林月芝睡着之时,绑了她。林月芝本身武艺尚浅,而且睡着失去警惕,加之金银碧月剑又挂在床头,所以就被黑衣人抓了。
岳平回到宿处,没看到林月芝,却看到那柄宝剑挂在床头。月芝妹妹起床必带宝剑,怎么宝剑独在床头?顿时一惊,心想不好,恐怕出事了。他到处找了一圈,又在房间等了一会儿,仍然没有看到林月芝。他十分着急,就径直去找了主持。
来到主持接待人事的大殿。岳平看到一个强壮的男人正在身边说话,想着等他们说完话,自己再进来。正在他转身想出殿门的时候,背后一个男人的声音把他叫住了。
“这位是岳掌柜吧。”刚才和主持说话的男人,主动叫了他。
“你是?”
“岳掌柜是在找你的妹妹吧?”那男人就是黑则。
“你怎么知道?”
“我的兄弟会好好照顾她的。”
“你到底是谁?”
“我是黑则。听说你想要‘肆北槚园’?”
“快把我妹妹放出来,否则对你不客气。”岳平没有回答黑则的问题。
“要你妹妹很简单。把‘肆北槚园’还给我!”
“‘肆北槚园’是我布托寺的产业,哪能由你们这些人决争来抢去。”主持这时说话了。
“好,既然主持这么讲道理,就请把布托寺的产业都物归原主。我的兄弟们经营这些产业已经多年,说退出还没那么容易。”黑则对主持说。
“黑主事,说的哪里话。萧北是大家的萧北,离不开大家的支持。”主持说,“我从来没想让你们全部退出,但是像过去那样独断专行,肯定不行。刚才你说的那种方案,我看可以商量。”主持当然不希望黑则他们在萧北闹起来,一旦兵戎相见,就没有缓和的余地了。但是自己也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就用了“胡萝卜+大棒”的方式。
主持顿了一下,直接说了黑则最为关心的事情:“而‘肆北槚园’的使用权,既然你和之前的主持有约定,那么我们就遵守约定。不过,你说的二十年租用权、租金为年利润的10%我看不行,和市场开价格不符。我看就按‘年利润的15%’给付租金吧,你看怎么样?”
黑则想了一阵,咬了咬牙,说:“好,就按您说的办。其他的诉求,也请主持做主。”
“你放心,我会给大家一个公平的决定。但是你们要想像以前那么干,那是不可能的。不仅萧北的民众不答应,整个萧地的民众也不答应。你要知道,现在萧南萧北是一家了,既然是一家人,就不再分彼此了。”
“我明白,谢谢主持。”黑则见大势已去,也不想走以卵击石、鱼死网破的路子,而且自己的要求也满足了,就服软了。
“那这位岳掌柜的妹妹......”主持说。
“您放心,我保证一个时辰之内,岳掌柜就能见到她了。”
黑则出了布托寺,回了家,让坐在大堂上的王福海把林月芝给放了。王福海往偏房的方向喊道:“把人放了。”
等了一会儿没见动静,两人去了偏房,一开大门见两个黑衣人倒在地上,旁边的木格窗户开着,林月芝已经不见踪迹。
王福海察看两人情况,见两人面色紫黑,死相恐怖,大叫一声,倒在地上。
黑则上前一看,死相竟然和自己的儿子一模一样。突然,脚底不稳,抓住椅背,浑身颤抖,心想:难道我杀错了人!
话说,岳平回到宿处,推门一看,林月芝已经坐在床沿,一阵欢喜,上前抚着林月芝的肩膀,说:“林妹妹,吓死我了。”
林月芝顺势拥进岳平怀里,撒娇似的说:“岳哥哥,我以为见不到你了。”
两人相拥而泣。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两人发现,原来彼此之间早就生出爱恋了。再一次的相聚,打破了兄妹般的矜持,脱胎出爱情的甜蜜。两人就这样抱着,难解难分,忘记了时间流逝,哪管那沧海桑田。
倏地,林月芝从岳平怀里脱出,说:“岳哥哥,你知道吗,是王福海那坏人搞的鬼。”想了一阵,又说:“岳哥哥,王福海和一个叫‘黑兄’的说什么你的身份,我看两人的笑容可奇怪了呢?”
听到这,岳平眉头又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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