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雨和杨羽芊找了家农户,换取了些干净的衣裳,在杨羽芊的一手“改造”之下,他们二人已经完全改变了模样。
陈晓雨变成了一个撑着拐杖的白胡子老头,而杨羽芊则变成了个俊朗的少年,不见丝毫的违和感。
陈晓雨道:“想不到你还会这门艺术。”
杨羽芊捋了捋头发,笑道:“你想不到的还多着呢,想学啊,我教你呀。”
陈晓雨:“那接下来我们去哪呢?”
杨羽芊:“我得先找到阮秀。”
陈晓雨:“金陵城这么大,去哪找?”
杨羽芊:“先去城中的医馆看看吧,她生病后不可能和城中的大夫没有接触。”说罢二人便出发。
金陵城繁华依旧,似乎什么也不曾发生,几天前的怒鲨帮和金鞭门的惨案,仿佛已经过去了几个世纪,已经沦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一切就像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人们健忘的速度,总是惊人。
十里长街,人头攒动,各色的旌旗飘扬,随处可见茶馆和酒楼,南来北往的商贾和江湖浪人在这里聚集。小贩们吆喝着叫卖,无限殷勤,胭脂铺的味道隔得老远便可闻到,天色尚早,而青楼的艳女早早就开始揽客。
廉价的酒馆中,坐着暂得闲暇的人们,或是高声阔论,绘声绘色的谈论着武林往事,或是正襟危坐,低头蹙眉,像在等人。
远处的高楼,有委婉低沉的歌声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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