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博不愧是医学教授,在战歌的脖颈处扎了一颗银针后,战歌全身就软了下来,抱着沈赢的手也瞬时松开。
沈赢把战歌放好后,金元博就给战歌进行了降温。
等沈赢换了一身家居服出来后,金元博已经给战歌挂上了药水。
“你不是最忌讳女人进你的卧室吗?这次怎么亲自带女人进来了?”
金元博边走向沈赢边道。
沈赢倒了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给金元博后,走到宽大的沙发上坐下。
金元博端着红酒也走到沈赢的旁边坐下,好奇地问:
“所以这个女人是谁?”
沈赢看着床上还未醒来的女人,喝了一口红酒后,吐出了两个字。
“战歌。”
至于为什么让这个女人进卧室,沈赢自己也想不明白,反正他不讨厌就是了。
而金元博在听到战歌两字后,皱眉,嘬了一口红酒,淡定地道:
“不认识。”
只不过在金元博将红酒吞进去后,神色突然惊恐。
“什么?咳咳咳~”
金元博急忙地抽出一张纸擦了擦嘴,不可置信地大声道:
“你说,她……她是战歌?她是你老婆?”
沈赢嫌弃地看了一眼暴躁的金元博,然后淡淡地点头。
“嗯。”
金元博把手里的红酒放在桌上,起身走到床边仔细地看着输着液的战歌。
“我的天呐,你不是打算把她娶回来当花瓶的吗?”
金元博看向沈赢,问道。
而沈赢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漫不经心地道:
“你看她那副样子配当花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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