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自行处置就好。”
“……”可怜的花管事。
虽然这个结果让他极为失落,但对着自家爷,他再不敢多说什么。而且与庄稼被虫害啃光啃净相比,付出这么一点小钱已经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想到这些,花管事只好闹着心迅速退了下去。
花管事刚离开,萧墨突然回头,猛地扣住萧镜脉门:“落子不悔。”
萧镜也不挣扎,只长长地唉了一声,单手托腮、满目幽怨:“你明明在跟那老东西议事,怎么还会看到我偷偷换了棋?真是没意思……”
对上萧镜比女子还要幽怨的眉目,萧墨极嫌弃地将其手一甩:“得,给本王收起你这幅恶心的嘴脸。”
萧镜却借机将好好的棋盘给抹乱了,然后一脸八卦地凑了上来:“小皇叔,这天底下居然还有人敢冲你要钱?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要不,侄儿我去帮你好好教训他?”
“滚!”萧墨似乎对这个只比自己小了两岁的侄儿极不待见。
“好,我滚了,你可别想我。”话音未落,萧镜已嘻皮笑脸地自望高台上一跃而下,自寻乐趣去了。
身边终于重归清静,萧墨却注目北边,眸底透出一抹幽然……
小小年纪,如此有胆识、有头脑,若有机会本王倒想会你一会。
此时此刻,在萧墨脑海里,压根就没有将这篱园新少主与今日险些被自己打入河中的穷酸少年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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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白花花、沉甸甸的银锭,陶七陡然生出一种神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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