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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仿佛所有的人都在推动着计划的执行。这边刚封完将军授了印,那边就开始催促着出发了。

说是无兵马,自是只一架马车,两个护卫。

卫将离于皇帝面前拜别了老太君,趁着西下的斜阳,上车离去。

那宾客尚在的卫府,那人声鼎沸的场景,就这样被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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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月出了城门许久,走的两腿酸痛不已。结果回过头去,那京都的城门仍在眼里。

单靠两条腿赶路果然不行,可这一路上遇到的马车牛车,要么不顺路,要么不带人,着实倒霉。

哒哒哒--

一阵马蹄声从身后传来,宁清月自觉地往道路旁让了让,省的等下吃一嘴的灰。

可那马蹄声也奇怪,听着也不像是走道路中间的样子,反而像是直直朝她来的。

宁清月惊讶回头,就见人影一晃!一股巨大的托力置于腰间!

一阵天旋地转,景色倒退!

待回过神来时,她才明白自己竟然被掳上了马背,而且还像是麻袋一般的,折腰卧趴在其上。

大马速度不渐,奔跑间起伏剧烈,直颠的宁清月一阵胸闷反胃!“你是……何人!我……呕!”

马背上的人并不做声,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仍由她趴在那里,不闻不问。

宁清月头朝下看着快出虚影的马蹄,只得拼命死抓着那人的腿和马匹的鬃毛。此时若是被摔下马去,只怕断几根骨头都是轻的,万一搞不好来个踩踏,那可是直接毙命!

也不知跑了多久,直到她吐的胃里只剩酸水,感觉胸腹间都被颠出淤青,那天色也从夕阳的粉彩变为月夜的浓重墨蓝,马匹才终于哒哒哒的渐渐停下。

宁清月从马背上滑落,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又是一阵干呕。

余光瞥见一人小跑而来,半蹲在她身前道:“宁姑娘,嘿!不言,你怎么把宁姑娘搞成了这个样子?”

宁清月拿袖口擦了擦嘴角,忍着头昏脑胀抬眼一看,这一身小厮打扮的人不是卫不器又是谁?

抚着马匹的卫不言听及问话,开口道:“她出城前吃的面里有毒。”

宁清月骤然抬头,“毒?什么毒?是何人下的?我怎么不知?”

卫不言却不再开口。

卫不器赔着笑,道:“宁姑娘,他就这样闷葫芦一个,定是为了让姑娘把毒吐出来才如此的,切莫怪罪。此地不宜久留,姑娘快跟我上车吧。”

宁清月这才发现,数十步外的林间,一架极为普通的马车,正隐在其内。

上还是不上?

她抬头看了看身旁站着的两人,怕是不上也得上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省的吃皮肉之苦。

宁清月脚步虚浮的爬上了马车,掀开帘子一看,卫将离正端坐其内闭目养神。

疑惑一瞬,她马上就明白过来。今日正是卫将离远赴边疆的日子,想来,他这便是启程了。

也管不得许多,养好身体再说。

宁清月弯腰钻进了马车,就在车门口处盘膝而坐,也学着卫将离的模样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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