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虬似乎并不在乎能不能去宴会,面色如常的的到了谢。
卫将离又道:“这一日夜行军辛苦了,晚宴我会让人给士兵们也备些酒菜,权当犒劳了。”
这下康虬才真的露了喜色,乐滋滋的带着一干人等出去了。
宁清月瞅在眼里,觉得这康虬还人不错,或许对卫将离来说不是一个忠心的好下属,可对跟随他的士兵来说,却是一个值得共进退的好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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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宁清月去给卫将离取饭,被欢喜神秘兮兮的拉到了一旁。
问道:“将军是不是病了?”
宁清月惊疑不定,瞅了瞅欢喜那无辜还略带怯生生的眼睛,道:“此话怎讲?”
欢喜拽着她,咬着耳朵道:“我今儿回营帐的时候,看到帐中多了个羊胡子老头!那老头我认识,曾给我的一个恩客看过病。”
宁清月心中一时五味掺杂,欢喜用了“恩客”一词。这双眸纯真清澈的孩子,过去都遭受了什么龌蹉事啊。不由的心中更是怜惜几分。
为了不引人怀疑,营中自然不能平白无故多个营帐。卫不器藏吕大夫,自然也只能往自己营帐中藏,而这营帐中,还住着一个欢喜呀!
可卫不器又不像那种粗心大意之人,莫不是故意不防着欢喜的?
宁清月想到上午卫将离对待奸细的态度,又是一颤。极为严肃的向欢喜交代道:“可还记得入府时我怎么说的?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管的别管!还有千万千万千万不可做对不起卫帅的事!”
欢喜为表忠心,重重的点了点头,“记得!”
宁清月也是一阵无奈,她不要欢喜有什么忠心,不过是不想欢喜落得个皮开肉绽身首异处的下场!
“卫帅就是‘黑面阎罗’!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他有一百八十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欢喜见宁清月说着如此狠戾的话,也是愣了愣。
“不染哥,我知晓了。”
又好好交待了欢喜几句,她便取了饭菜回营帐。
路上还是想不通卫不器为何没防着欢喜,总不能是因为信任,可又能试探个什么出来?
回了营帐,见吕大夫正着床边吹胡子瞪眼的。
“老夫活就这么久,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不惜命的!”
卫将离嘴角含着笑,慢条斯理的道:“我就知道吕大夫会有法子的。”
宁清月搁下东西走了过去,问道:“吕大夫,可是有什么不妥?”
那吕大夫一见宁清月,似乎是找到了倾诉的人,拉着她的手腕,气的右手食指在空中直点。
道:“他当这浮花之毒是闹着玩的?说压制就压制,说解就解?他当自己有几条命啊他!”
宁清月望向卫将离,见他一脸的漫不经心,可目光却将将好落在吕大夫抓她的腕上。
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微妙的很,总之不讨厌就是了。
宁清月不着痕迹的抽回了手腕,毕竟吕大夫即使年纪再大,那也是男人不是?
“是是是,吕大夫说的极是!我们医者最讨厌这种不听医嘱的患者了,医者父母心,大家难不成还能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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