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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优良大为吃惊,东琳大为吃惊,文林夕大为吃惊,最吃惊的还是李可儿。

李可儿几乎是脱口而出,问东沐:“姐姐你看出来了!”很显然,她想问的不是这个,是更为深刻的、感情上的东西,只不过是因为还不知道东沐跟木森的关系,所以临出口改口了而已。

东沐摇了摇头,告诉李可儿说:“也不算是我看出来了,那副画是木森首次参赛并得奖的作品,记得那时候我们高兴的给他庆祝了一整晚;‘春思比秋愁更让人愁,秋愁比春思更引人思’,这两句词是木森在获奖感言中说的,是我作的。”

李可儿吃了一惊,其余的人也吃惊不小。‘春思比秋愁更让人愁,秋愁比春思更让人思’这两句词时东沐所作,就连东琳和时优良都不知道。

不过,时优良似乎突然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木森为何对于在自己的画上题词这件事如此执着。之前的时候,他一直以为这只是兴趣罢了。

这么想起来,东琳立刻跑回去,去看这次的画木森又有怎样的题词。

但是,这次的画没有题词,干净的让人觉得不舒服。

时优良也跟了过来,告诉东琳说:“所以,天才是真的遇到人生的难题了。”

东琳没有接话,她觉得自己能够理解木森的心情,那种痛到呼吸都会死的心情。

东琳伸手轻轻的触摸,问时优良:“这幅画,木森会卖掉的吧?”

时优良望着画,回答东琳:“不知道,不过,我希望他能够卖掉,卖了的话,或许天才的劫难就过去了。”

东琳沉默,她的心情很复杂。她希望木森卖掉这幅画,又希望他不要卖掉;因为以木森的性格,如果这幅画卖了的话,就说明他已经决定要放下东沐了。

可是,真的是这么容易就能够放下的吗?如果木森都能够放下东沐的话,东琳就找不到义无反顾的理由了。

不卖掉呢?站在朋友的立场,东琳又希望木森能够卖掉,因为这是一份绝对不会有回报的付出;最后的结果不过是一个人伤痕累累或者一群人伤痕累累。

东琳望着木森的画很久,问时优良:“你说,木森是对的吗?”

“或许吧,也或许根本就不存在对错。”

时优良作如是答,声音充满了苦涩。

东琳听出了异样,也苦涩的笑了笑,跟他打趣:“你竟然会如此纠结,实在是出人意料。”东琳长呼口气,继续说:“我还以为你会肯定的说‘当然,木森绝对是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才选择这么做的’。”

“大概是我从画中看到了纠结吧,所以,我也不太清楚了。”

“嗯,我也是。”东琳的声音跟时优良一眼,都充满了苦涩,充斥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味道。

青春,本该是肆无忌惮的;可是他们硬是让这个年纪蒙上了一层不该有的沉着冷静。但是谁又敢说这不是他们该有的青春模样呢。青春,就应该肆无忌惮,他们正在用自己的方法肆无忌惮。

东琳难过了一小会,立刻就将不开心彻底抛掉,换个该有的样子,问时优良:“好不容易参加画展,你没有看上的吗?”

时优良也立刻就放下了沉重,回答东琳说:“纠正你两个错误,第一不是好不容易参加画展,学校每年会举办两次,两次我们都会参加;第二不是没有看上的,而是我的钱包不允许我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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