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潇府小住了几日,见了久别的娘亲,文汐心情不由得大好!看着娘亲气色不错,文汐不由得安心些!她一直担忧那些人会趁她不在,欺辱娘亲。看来上次的一番警告还是有效的!人就是这样,有时候你越是忍让,别人反而会得寸进尺。
文汐每天都黏着三夫人。自出嫁以后,她与娘亲会面时间少之又少,这个时代,可不是你想家了就可以回去!每次都是特定的日子才可以回门,而且待不了几日便要回府!尤其是皇室,要求更是严格!在潇府待了几日,文汐跟着三夫人后面学会制作一些小糕点,想着回康王府,做给康王尝尝!
朝凤宫,轻纱罗幔,温暖舒适,鎏金盛盏,金碧辉煌!殿内焚着西域进贡的安神香!皇后娘娘正在小憩!
“娘娘,圣上移驾朝凤殿。”有宫女通传道!
皇后闻言,立即起身梳洗,迎接圣驾!她满心欢喜,圣上这些年除了一些特定的日子不得不与她会面外,其他的日子根本不会驾临她的朝凤殿半步!
宫女为其编了一个精致的飞云髻,戴上最精美的镂空凤凰金簪,穿上最华丽的服饰,她虽年过四十,却保养得宜,肌肤还是很细腻,再经过这一番装饰,依旧是风姿绰约,华美无比!
皇后率众人跪立于门前迎接銮驾到来,不多会,圣上便到了!皇后满心欢喜上前迎驾,却发觉圣上面色冷厉,眉心紧蹙,不由得满心欢喜变成满心忐忑起来!
“圣上……”
正欲开口询问圣上有无用过晚膳,却见他喝退众人,偌大朝凤殿里只剩下他两人,显得更加静谧和诡异!皇后正欲再问,却被圣上一把掐住脖子,皇后大骇,任其苦苦挣扎,圣上依旧无动于衷,在她认为自己快要死掉时,圣上突然一松手,皇后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她满心委屈,泪如雨下!
“圣上,臣妾不知做错了什么,让您龙颜震怒,就算您要赐死臣妾,您也得让臣妾死的明白呀!”
“不知做错什么?皇后,五年前你答应朕不会再动子珏一根汗毛,可为何他去了一趟云清山就遭遇刺客袭击?”皇上额间青筋凸起,咬牙切齿道!
“这不是臣妾所为,这真的不是臣妾所为,圣上请您明查啊!切勿听信谗言冤枉了臣妾!”皇后珠钗散落一地,发丝凌乱,泪打湿了红装,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狼狈!
然而圣上毫无一丝怜惜之意,他冷冷注视她,眼神充满厌恶,好似匍匐在他脚下并不是大周朝母仪天下的皇后,而是不堪入目的脏东西!
“还敢狡辩,除了你们王氏的羽卫军,谁敢这么光明正大刺杀皇子?这种事,你们应该熟门熟路了吧!”
圣上一步一步走近皇后,一把捏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正视自己!
“诏媛,你已贵为皇后,子启也贵为太子,你还想得到什么?嗯?是不是让朕现在就传位给启儿,让位给你们王氏一族?”
皇后隐隐猜到了,刺杀康王,或许是祖父授意,她不明白祖父为何突然做出这样决定。他们本意是等到子启登基以后,再想方设法除去康王!如今这样一来,不是摆明了与圣上撕破脸吗?好不容易这些年她与圣上关系缓和了些,今后恐怕圣上再也不愿意见到自己了吧!若不是忌惮她们王氏的权利,刚才那一刻,圣上真的会掐死她吧!呵呵,为何?为何那个女人死了那么久,自己还是比不上她分毫,为何连得到他的一丝笑容都觉得那么奢侈,皇后又如何,独揽六宫权利又如何,她想要的从来未得到过!
“皇后,你还是安分一些比较好,从前朕为了天下苍生,对你们一忍再忍,但如若你们在犯,朕不介意与你们鱼死网破!”
“圣上,臣妾今天所戴的这支凤凰金钗,您还记得么?”
皇后从发间取下金钗,呈递圣上面前!待看见圣上一脸厌恶神情之后,她笑了,只是那笑容无比悲凉。
“这支钗,是臣妾封后大典之时,太后所赐,由圣上您亲自为臣妾佩戴!圣上恐怕早已忘了吧!”
“那么久远的事,朕如何记得!”圣上颇不耐烦道!
“可是臣妾记得,圣上你为臣妾做的任何一件事,无论大小,臣妾都记得,因为太少了,你以为臣妾在乎的是这后位?臣妾在乎的是这天下?臣妾在意不过是圣上你的一丝温情而已!”
“可即便这样,都只是奢求!”
那一刻,圣上才发觉他与眼前这个女人都是只可怜虫罢了!他们都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拥有这世间一切荣华富贵!可唯独不能拥有挚爱之人!她爱而不得,自己又好到哪里去呢?最后也是孤家寡人罢了!他们只有在无人的夜里静静舔舐着自己的伤口,品尝着嗜人心骨的孤独!
突然,皇后一把抱住眼前之人的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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