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看到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古岳时已经顾不得吐槽。
腿上深可见骨还在渗血的伤痕可以看出是兽类利爪所致,打猎不可避免会遭遇到,可那脖子上深深的掐痕,这,白大夫收敛心神赶紧细细检查一番,又让傅盛去烧一大锅热水。
“好在发现的早,膝盖骨的伤要是再耽搁下去灌了脓,以后可就长不好了,这咽喉处要是再狠狠心多掐上两息,这孩子也没救了,哎。”
白大夫对着在一旁打下手的傅盛低语两句,见伤口清理干净了,这才撒上药箱里常备的金疮药把血止住,又包扎固定好,内调外理,只等煎好药灌下去,人醒过来才好。
平日里再多的摩擦也没有要掐死人啊,这可是谋杀啊,谁那么丧心病狂,居然去害一个没爹没娘的可怜孩子?
闻风而至的村名再次挤满了破旧小院,好在出于恐惧,即便好奇也并不敢大声喧哗。
日暮时分,古岳醒来的时候急着开口,却发现喉咙疼得要命,又急着想下床,牵扯到伤口疼得满头冒汗跌回床上。
听到声响的傅盛从堂屋进来制止了欲挣扎起身的他,“要做什么别急,慢慢来。”又端来温在炉子上的药水,喂他喝了一道。
古岳本来就体力不支,全身疼痛难忍,加上喝了药更是眼睑沉重再次沉沉睡去。
翌日,傍晚
在古岳慢慢吞吞的叙述中,傅盛这才得知,原来这个孩子听说他不会参与这次狩猎,就闷不做声地自己进山打熊了,如果没打着就默默回来,如果打着了就拿石头把熊掩藏起来,再出山让他找人去抬。
傅盛听到开口就想敲他小脑袋瓜儿,熊是那么好打的吗?看他虚弱的样子又生生忍住,只拿虎目瞪着他,见古岳惭愧地低下了头才叹口气作罢。
原来古岳在莫郎山里搜寻了一天,终于发现熊的踪迹,又在周围找寻了大半天这才看到正在挨着一颗参天古树进食的黑熊。
他知晓自己力量的缺陷,近距离射击才有胜算的可能,好在他个子瘦弱,脚步放得及轻,又有巨大怪石遮掩,黑熊并没有发现渐渐靠近它身后的他。
在搭建拉弓射出第一剑,还射中了的时候,古岳欢喜坏了,可惜到底力量有限,箭头只扎进了黑熊皮肉一寸就止住了,黑熊受伤暴怒向着古岳追去。
这时候要搭弓再射一箭已经来不及了,在黑熊一爪子拍过来的瞬间,古岳顺势往一侧低矮处滚落,好在转身及时这才只是抓伤而不是腿折。
黑熊见没得能逞更加发狂地追赶古岳,古岳还算机灵,只往那灌木丛密集处跑,要不是黑熊个头太大太笨重,古岳选的闪躲路线又刁钻,它早就得逞了。
一瘸一拐的古岳急着保命,逃跑中摔倒在地磕得浑身都疼,又咬牙爬起来继续逃,等到拉开一段距离这才搜寻起对自己有利的地势,只等候时机成熟再给上它一箭就万事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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