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珙的死亡,无疑又让京都的水,又一次沸腾!
“请陛下,为老臣做主!”
庆国皇宫,大殿之类。
宰相林若甫,双眼红肿,嘴唇发白的一副憔悴不堪的样子,显然林珙的死,对他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
“林相还请节哀。林珙的事情,朕定然给你一个交代。”庆帝轻声抚慰着林若甫。
皇帝都发话了,满朝文武百官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也纷纷温言相劝,什么人死不能复生,什么保重身体之类话,不要钱的一样说了一大箩筐。
白发人送黑发人,自古以来,就是最大的悲哀。更何况,这还是家里唯一的希望。大儿子林大宝痴呆,私生女林婉儿以后就是范家人了。
所以这么多年来,他在林珙身上,可以说倾注全部的心血。
“之前是范爱卿家大公子遇刺,近日又有当朝宰相之子,当街遇害。我庆国堂堂京都,天下首善之地。竟然接连发生如此凶案。梅执礼,你这京都府衙是怎么办事的?”
“臣,罪该万死。”听着庆帝矛头对准自己,梅执礼吓得急忙跪地请罪。辩解道:“刺杀范闲公子的乃是北齐八品高手程巨树,刺杀林珙公子的人武功更是高强。据查,林珙公子身边带着十几位护卫,最低的也是七品。可是这些护卫都是被人一招杀死,面对如此高手,京都府实在是力不从心。”
“你的意思是,这是监察院的责任?”庆帝一脸玩味的问道。
“臣不敢。”梅执礼吓的以头伏地。
“陈萍萍,你有什么话要说。”庆帝看着一直无精打采,仿佛随时都要睡着的监察院院长陈萍萍问道。
听了庆帝的问话,陈萍萍这才有稍微振作精神,回答道:“根据范闲遇刺一案,主犯之一北齐暗探司理理交代。此事或许和北齐,东夷城有关。”
“可有证据?”庆帝唇角不为人知的露出一丝微笑,稍纵即逝。
“拒司理理供述,他们买通了巡城司参将方达人。通过方达人他们潜伏进来好多高手。而且司理理在被押解回京途中,还差点被一队骑兵劫持,这骑兵首领,就是方达人远房堂弟梧州参军方休的手。北齐八品高手程巨树和东夷城四顾剑的两位女弟子,还有来自方达人军中巨弩......”
“这些不都是范闲遇刺的案子吗?和林珙之死有什么关系?”庆帝不耐烦的问道。
“臣说的是北齐和东夷城勾结,已是确定无疑的事情了。经监察院查验死者伤口及根据现场情形判断,行凶者乃是东夷城四顾剑一脉,所以臣敢断言这看似毫无关联的两个案子其实本是一件。”陈萍萍面无表情的说道。
“难道四顾剑竟然敢亲自来京都寻仇不成。”说道这里庆帝意味深长的看了范建一眼,继续道:“就不怕,有来无回吗?”
范建却不为所动,仍然是一副泥塑木雕一样。
倒是陈萍萍侃侃而谈道:“世人皆知四硕剑乃是位剑痴,而此人又最是厌恶阴谋诡计。如今门下弟子暗杀他人被反击而死,只怕他还会赞叹对方手段了得,不会视其为仇人。倒是他门下弟子人数众多,难免有人心怀异心。”
“原来事情竟然这般曲折,北齐真是欺人太甚。林相放心,朕一定为了讨回公道。礼部草拟诏书让东夷国交出凶手。至于北齐,既然敢出手,朕就要让他付出代价。兵部先让北齐边界军活动起来。等粮草备齐,就对北齐出兵。”许久之后,大殿里响起了庆帝威严的声音。
林若甫闻言,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露出震惊之色,颤抖着声音说道:“臣,谢陛下隆恩.....”
庆帝看着陈萍萍离开的背影,翘起唇角,喃喃自语道:“好一个陈萍萍,编的一个好理由!果然没有让朕失望!”
范府。
“人,真的不是你杀的。”范建看着陆长宁严肃认真道。
“我和林珙无冤无仇的杀他干嘛?今日若不是这消息传遍了,我都不知道谁是林珙。”陆长宁毫不在意的与范建对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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