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动作可真快。”罗文星咬着吸管，吸起一颗珍珠，细嚼，Q弹的触觉和他此刻的心情相同，黑得看不清楚情况又有些新鲜的甜腻。
“她运气不好，撞枪口上了。我可是想保她的，可惜没保上。”女人的声音柔柔和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再说吧，整天在公司看她秀你和她的恩爱，我快要醋死了。”
罗文星皱眉道：“哎呀哎呀，饶了我吧，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我的真爱可不是你吗？在初中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相知相爱了，她不就是让我们通向幸福的桥梁吗？”
“你这个人，真是太坏了。”
“就是，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心肠太坏了。要不要剖出来给你看下，心是红的还是黑的？”
“黑透了。”
罗文星换了个耳朵听电话：“怎么样？NT做了吗？医生怎么说。”
女人的笑声像银铃一样传来；“一切正常，虽然B超只能看个侧脸，那鼻梁骨长得可和你一般无二呢。”
“哈哈，才三个月，能看出什么？”罗文星不相信。
“苏小外同意和你离婚了吗？”
“我自有让她同意的方法。”罗文星非常自信。
“你说她对你提出离婚表现得非常冷静，这是不是太奇怪了？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罗文星由吸入一口珍珠，含糊地摇摇头：“就这四年她那脑子退化的情况，这不可能。”
“你这是毁了她的节奏啊。”
“哎呀哎呀，你这话说的，这可不是我强迫她改变的噢，是她自己避重就轻选择的结果，要说，也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
“我再一次对你的手段表示崇拜。”女人结束了电话。
罗文星打算拿出他作为销售的真本事了。
这次，他要销售的，就是那张完全不平等的“离婚协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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