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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晌午,那人又来了,他的车确实“烂“的有讲究,山路较窄,好歹还能刚刚有错车的宽度,可他却斜停在路中,两方就只能过人了。他把电瓶线卸下,然后坐在驾驶室,一双足吊在外面,开始悠悠闲闲地边喝着茶边吸着烟。

后面有辆车想上来,等了一会儿开始叫着喇叭催促,他绿眉绿眼地喝斥,并且告诫这条路从今往后都这样子,愿意等是各自的自由。

夏碧希和王军闻讯马上从矿场跑了下来。

王军拍着引擎盖问怎么回事。

那司机若无其事答道:“烂了,开不动了,也想法通知县修理单位了,在这等着。”

王军道:“这样吧兄弟,我们来推你掌方向,挪一个车位出来好上下,彼此方便不误事。”

司机道:“不行!千万不行!这是斜坡,路又太窄,一方是陡坡一方是悬崖,这样容易出事,还是等来人修好再挪。″

王军努力控制着怒火,拦着夏碧希,又道:“你这就是无理取闹,存心滋事了,你到底想怎样?你说!”

司机呼地跳下地来,吼道:“你凶什么?!你带人来做什么,打架呀,我不怕,要打架等下我也有人过来。这山是你买了,这路是你私家的不是?不要欺人太甚!”

他已看到田氏父女和几个工人也下来了。

田氏父女几个跟不上夏王两人,便抄小路下来,田父看见来者比昨天还气势汹汹,心头又气又急,不小心足下踏空,竟从陡坡上摔了下来,捂着左肩疼的豆大汗珠直冒,想必已经脱臼。

田美凤气极,冲上去抓住司机衣领吼道:“恶狗先咬人,你这无赖哪里跑出来的!”

司机道:“放手!野婆娘,再不放手我不客气了!”

夏碧希箭步上去拉开田美凤,叫她马上想办法把其父送去医院。

夏碧希指着司机,一字一句道:“小子,你在不停犯错。”

那司机不认得他,且又横开了,自然不会退步,但仅仅过了几秒,他就开始后悔了,因为夏碧希还没等他有任何反应,左右两拳已把他打得头重脚轻,一屁股坐在踏板上。

在这当口,三四个人气喘吁吁跑了过来,当首一人秃头,脸庞肉墩墩的,像极了傻儿师子,正是贾二娃。

贾二娃狂叫道:“这是谁呀,跑来筠连大打出手,当我们这里没有人?”

夏碧希笑道:“背后的人终于出来了。朋友,我都是走社会这条路的,但无论走哪条,无论做什么,都要双方愿意,都要讲道理,正所谓有理走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贾二娃问:“我讲道理呀,四面八方的人都知道我讲道理。你叫什么?”

夏碧希道:“夏碧希。我不是筠连人,但今后会常来,你怎么混我管不着,只是有一点,王军是我兄弟,不管什么事,也不管是谁,可以和我讲道,不能给他找任何麻烦,否则我要叫他后悔!”

贾二娃仔细看了他一眼,道:“好,你要讲理我们就找个地方好好讲一下理,去我家,我等你。”

一人紧跟上去,问:“怎么不揍他?嚣张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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