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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知道张文的去向,还有一个人也在迫切地寻找张文,那也是个多情之人:蒋文珍。

她跑到了局长的家里。

她感觉已经一个世纪没有见着张文了,虽然见着也不痛不痒,可见不着连那不痛不痒的感觉也没有,她还真的不习惯。她问了两次张文去哪里了,回答和张母一样:出差办案。有出差办案大半年不回家也不联系的?

她不想再被糊弄,又撒娇又耍无赖,发誓不知道结果要拆房子。这里不比局里,在家就是普普通通的百姓,她越发肆无忌惮。

局长可以喝斥成千的人,却拿这个外侄女无可奈何。“好好好不闹了,我说我说,但你千万不要和他母亲讲,免得伤心。”

这话听得她心中发毛,道:“我保证。您说。”

局长道:“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里,因为他执意要去找谭中。”

“这个死文子烂文子!”她骂道:“他这叫什么?不变初心,坚持信仰是好事,可这件事却是愚蠢,他能找着?就是找着了又有多危险?您是领导,不管下属自毁前程?”一顿,又冒出一个问:“您是老公安,您猜猜他可能去哪里,换句话说如果是您,那会去哪里找谭中?”

局长想了想,道:“勐腊县。因为档案中说谭中边境有条通道,而勐腊离金三角很近,且出入相对容易。”

蒋文珍蜷缩在沙发上,“悲哀。”

局长道:“你说什么?还有丫头,舅舅早就想和你说一件事。”

“什么呀?”

局长道:“你和张文的事,我也想了很久,也觉得你们不合适,当然不是他现在的处境,而是你们是那种什么来着?对了,叫‘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彼此性格不合怎么能强求?门当户对不单单是讲家庭,也包含什么性格呀爱好呀习惯呀等等等等。”

蒋文珍一下跳起来,“哎呦,舅舅还越活越时代感了,还能念情诗。”盯着他,问:“是不是他亲囗说的?”

“没有……。”

他说和没有说又有什么区别?其实蒋文珍自己也清楚,由于家境殷实,自己又是家族中唯一的女孩,从小被各家宠着捧着,自然而然养成了一些坏性情,她也知道张文反感,她也想改,可在张家母子面前像温顺的小绵羊,在其他人眼前总是不能克制。

是啊,为什么不能改正,戒毒尚成,为什么自己就不能恢复初心?天地恩赐,人人平等,别人更没有端我锅儿在我家吃饭,凭什么要在我喜怒哀乐中生活?尤其文哥,如果我不改变,既使再见面又能何去何从?文哥,你到底在哪里?她心中默念着,几乎要流岀泪来。

情为何物?千古难题!

她来到张家,一边帮张母揉肩舒背一边再次圆谎:张文确确实实实办案去了,而且是大案重案。

“纪律很严,因为是省厅借调,所以我舅舅也不能常和他通话。”

张母道:“只要知道他还好就行了。”

蒋文珍道:“嗯。伯母……。”

“什么事?”

“我知道您和文哥都不喜欢我一些待人处事的性情,可我真的不是讨厌别人,没有理由啊。”蒋文珍像在对张母发誓,也像在自我保证,“但我会改。真的会改。”

真的能改?文子可能已经不是一两次提岀这个问题,为什么还是我行我素不见起色?张母又想:可她对文子对我真的又无可挑剔啊。当下不置可否,拍着她的手道:“好了,我们走碧希舞厅去转一转。”

“好吧。”

两人来到舞厅,朱丽和樱子正走出门来,忙迎上。

朱丽道:“伯母,那蜂王浆好喝吗?”

张母嗔道:“好是好喝,可还有这样钙片那样保健品,买的太多了,弄得我都不知道该吃什么了。”

朱丽笑道:“没事,保质期都是一年以上的。对了,碧希不在,我和樱子正要去逛街,一起去吧,您老也参考参考买些什么,美凤现已住进医院了,医生说明天就要生了。”

张母道:“对对对,去买点。”

说话间桑塔纳轿车驰到了面前,驾驰员是个机灵活泼的小伙子,跟着下来打开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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