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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和这么大的鱼打过交道,感觉就像从来没处过对象的小处男,突然就把到了思想开放的德国中年妇女一样,吃不消是肯定的,一个不小心命都得没了。

我用“金钱镖”摆脱了追击的人,可就算没人阻挠,想把这么大一条鱼运过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鲶鱼全身都是黏滑的液体,要是没有渔网根本就抱不住它。

关键临走时忘了管老板要个塑料袋,这回麻烦了,连车都打不到,出租车司机看到我们带的东西连停都不敢停。

那就坐公交吧,在车厢上,我们饱受非议的目光。十几分钟的路程大鲶鱼各种扑腾,一条尾巴抽倒了好几个乘客,一个小姑娘被鱼尾巴扫到了半边脸,鱼尾巴的粘液加摩擦力直接起到了卸妆的效果,打的那姑娘双眼皮也掉了,眼睫毛也飞了,高岛也塌了,法令纹也堆了。

我们赶紧下车跑路,那姑娘直拍身边的男友:“老公快帮我抓住他们!”

那男友之前一直在玩手机,没注意发生了什么,往那女的脸上一看,马上急了:“滚蛋!谁是你老公!诶我媳妇呢?”

步行再走一段路就到目的地,吴术新也用尽了力气,再也抱不动鱼。万幸我们已经到了市区广场路,地面上铺的都是瓷砖,非常的光滑。鲶鱼被扔在地下。从渔网里翻出来,然后我和吴术新一人拽着它一根须子,一路往酒店那边拖。

还别说,瓷砖加粘液,这一段路我们拽的一点儿都不费力。

广场上人来人往,吴雪琪跑在最前面左右摆手:“让一让,麻烦让一让!”

广场中间是音乐喷泉,泉水随着背景音乐的节奏高低起伏,我们路过正赶上一首音乐结束,新一首歌曲再起——改革春风吹满地。

这音乐一响,数十股水柱从地面喷出,猛地我们都席卷到水幕当中,浑身湿透,三人叫苦连天,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鲶鱼由于长时间脱水,再加上一路折腾,本来已经奄奄一息,在水幕的滋润下,渐渐恢复了生机,已经干燥的皮肤重新水润起来。

恢复了精神的鲶鱼,摆动着身子唰唰的往前窜,我和吴术新想压住它,结果被它一起给驮走了,真心不知道能给带哪去呀。

吴雪琪看着心急,扑倒鲶鱼身上想阻止它。她的加入彻底改变了局面,首先她一百斤不到的体重根本无济于事,而三个人的体重叠加在一起,增加了鲶鱼与地面的摩擦力,f=μN,它窜的更快了。

一个熊孩子指着我们脆声道:“妈妈我也要玩。”

孩他妈婉拒:“妈出门儿没带钱。”

我大喊:“带没带钱不要紧,过来帮我们一把,我给你钱!”

人家是蛟龙入海,我们是龙游浅水,吴术新扯着嗓子问:“队长,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它消停点儿?”

“倒是有一个办法,可是我怕你爱面子不好意思实施。”

“啥方法,还有比现在更丢人的吗?今天我豁出去了,你说吧。”

“脱衣服,给鱼套上,减小它与地面的摩擦力。”

“纳尼!”

为了防止鲶鱼再逃跑,我把我的牛仔裤和吴术新的上衣给鯰鱼套上,结果它就跟第一次穿上鞋的猫一样,立刻就不会动了,终于被我俩拖到酒店门口。吴雪琪红着脸,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想到这一路上的狼狈不堪,我心中直骂娘,本想在妹子面前树立一个英明神武的领导者形象,怎奈适得其反。

到酒店后,总算有了帮手,我把白领叫来,他看着我们直搓眼睛:“你们四个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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